奉霜瑶侧脸埋在软枕上,看着床帐外的奴僕们,隐约的人影,有的站有的跪,偶有走动忙碌,但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手往前伸,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而她的一隻腿被高高举起,靠在藺瑾丹的肩窝上。 肚子下方也垫了颗软枕,而她的穴口,藺瑾丹粗大的肉茎正进进出出。 那頎长的肉茎并没有奉霜瑶想得那么可怕,因为藺瑾丹拿了根缎绳绑在中间做记号,他不会硬干到底,只是插满她,在这范围内进行九浅一深。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清醒的关係,她又变得更敏感了,在藺瑾丹用油膏轻抚她的肚子和侍奉蜜穴周围的时候,她就到了一次,在他正式插入后没多久,又到了一次;现在她正沉浸在馀韵当中,彷彿正在从云端慢慢飘下,随着藺瑾丹放缓频率的九浅一深,两眼无神的盯着帐外。 理性逐渐回笼,她在反省刚刚的表现有没有什么破绽。身为一个失忆但会讲话、保有常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凤君”是什么意思呢?藺瑾丹这个人精,会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还是仍旧可以当成创伤后遗症就轻轻揭过?还有她刚刚在弄那个”贞操锁?”的时候,笨拙的样子,是不是也跟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这里好像是个女尊世界,从藺瑾丹母亲的发言听起来,女人是继承家业的,男子是嫁人的,而她目前看到的奴僕,也全都是男人、好看的男人,还没看到其他女人过。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缓,藺瑾丹加快了律动,在奉霜瑶第叁次高潮之时,松开缎绳、射出了精元,然后伏下身,将她垄罩在他身下,轻啄了她的耳,便道:「今日早上的份额,有些迟了,待你用完午膳,臣夫再来伺候你。」接着拨正她的脸,四目相对「你丹哥哥现在暂掌凤印,后宫有许多事情尚待处置,不能陪你了。好生歇息,等我。」然后才退出男根,蜜穴淌出淫糜的浊液。 藺瑾丹刚离开床帐,初四就进来了,身后跟着捧着一盆热水的僕侍,那僕侍也是短马尾,放下脸盆就退出了。 初四一进来就是去吃她的下体,浊液还没流到床上便让他舔尽了。之后初四一样用热毛巾擦拭她身体有被碰过的地方。同时小声的跟她讲悄悄话「主人…凤君骗您…」 奉霜瑶看向他,初四眼带哀怨「您以前根本就不是叫他丹哥哥」初四噘嘴 「那我以前叫他什么?」奉霜瑶问 初四默不作声,继续嘟着嘴,只埋头擦着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扶着坐起,为她穿上里衣。 都收拾好,让奉霜瑶面朝床侧,斜斜倚坐在床上后,初四跪在床下,双手环着她的大腿与臀部,将头埋在她腿上撒娇道「主人您也不记得狗狗了吗?您醒来之后都没主动找狗狗说话,狗狗好想您」他的脸朝下,声音哽咽「外人在的时候狗狗不能与您攀谈,请主人不要忘了狗狗,狗狗会寂寞死的」 奉霜瑶不太擅长安慰人,伸手摸了摸他杏色的马尾,很柔滑,令她想起以前养过的波斯猫,比起狗,她更喜欢猫。 此时一个奴僕的声音响起「初四,凤君命你伺候好凰太女后,到他那儿去。」 初四抬起头,双色异瞳泛着泪光看向她,退了身子,捧起她一隻脚,亲吻脚尖之后便离去了。 奉霜瑶觉得累,斜靠回床头的那堆枕头上,就睡去了。 * 鸟叫声嘰嘰喳喳吵死人了,常年习惯于都市生活的奉霜瑶,很久没有听过这样大量的鸟叫声,于是就醒来了。此时帐外天光大亮,奉霜瑶扶着周围家具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拔步床,朝着最大最亮的那排落地门走去。 几个奴僕马上过来搀扶,并且为她穿上衣裳,穿好后她又往前走了一两步,觉得实在撑不住,便想跪下休息,谁知她的身体才一往前倾,立刻就有奴僕跪趴在她身后,然后另外两个僕侍托着她的腋下与臀,让她安稳的坐落在那奴僕身上。 就在僕侍们趁机为她穿上鞋袜之时,凤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霜儿起了?这是想去哪儿呢?」 回头只见凤君又穿回正装,头上插满步摇与金釵,活生生的美人?明明从侧门进来,却像是从画框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