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 仿佛此刻就执拗地必须把爱与性分离。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讨论:如果得知爱人已经出轨,精神出轨亦或是肉体出轨,哪个层面你更愿意面对? 所以你会选肉体出轨么?我暗自想。 季淙终于决定上手揉我的胸,他的手很大,足够包裹着我的全部。 他示意我回头与他接吻。 软的,有温度的,活的,另我害怕而颤抖的。 彼此人生的初吻。 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总感觉他应该是蹙着眉,一副撕心裂肺,视死如归。 借助车窗上的反光暴露了他——确实如此。但比我想的,脸上更多了一丝缠绵。 我们都是很别扭的怪胎。 我被他吸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接吻,只是伸着差不多粉红的舌头,绞着另外一条。 抛开嘴角弧度的走向,我和季连唇形是相同的。两张圆滑又有棱角的弓孜孜不倦地开合着,摩擦着,不知进退地纠缠着,进行最亲密的交流。 “容我喘会气。”我同他分开。 他温柔却也残忍道:“忘了你肺活量是我的一半。” 吻的太久,脖子也酸。 我把手伸进衣服去拍他的。“帮我把它剥了吧,勒人。”我每次跑完八百也会嫌内衣束缚着我摇摇欲坠的呼吸。 季淙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衣抚弄我弹滑柔嫩的软瓤。闻言他才红着脸去解。 我恶劣道:“是不是那天就想摸了?” 他没回答我的话,却也没有死鸭子嘴硬,只埋头将脸贴在我的后颈,喷出灼热痒人的鼻息烫得我发颤,他道:“好软。” 季淙和季衍是解内衣扣笨蛋。 我想。 因为扣也扣不好,解也解不好,所以我极少穿这种内衣,平常都是运动内衣,方便承托力好,漂亮还能外穿。 却恰巧赶上今天。 他半天解不开。 “要不然你解吧。”他尴尬道。 “不要,我也解不好!你解。” 季淙抱着我坐好,让我倚在他怀里。右手从胸部一路转移到我的下体,引起一片颤栗。他也知道哪里能让我舒服,只是最开始不愿意做而已。 根本无法让人忽视的,是他缠绕着青筋的性感手臂,以及白玉般修长美丽的手指。 宛如神衹。 第一次被不属于我自己的手调戏那里,是极其异样又愉悦的感受。 搅啊,揉啊,碾啊。 他那样对待我们的小妹妹,我“气”得又哭了出来。 闻嗅着他的脖子,将眼泪蹭在他的衣领里。 待把淫豆摸醒弄硬,他就改用指关节拨弄,挤压她。我哼哼,他就低头吻我的头发,亲我的侧脸。一想到他用在AV里学到的手势这么对待我,我就感觉非常羞耻,以至于蜜道痉挛不断,流了他一手水。 季淙从背后拥着我——我们从未如此亲昵,以至于给我一种错觉——我于他、他于我,都是对方生命里最贵重的那个人。 他的裤子被我打湿,车内淫气又重了一分。 我抱着他的手臂休息,他却凭着他恐怖的核心力量将我一下下顶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