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季淙嫌红内太骚气,提车之后倒也挺满意。 不知怎的,可能因为这个角度,他弄得我很痛,我只好转移注意力。“你看这红,像不像喜被的颜色?” 他怔了一会,连动作都戛然而止。“不。”回答我的是很冷的语气。 然后一根一根摸着我的肋骨,直接一插到底。他在我穴里跑马,像被抽了鞭子,在我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一通乱顶。 在他高潮失神的时候,一手攥住我的乳房颤声唤我。 “厌厌……” 等过了他的不应期,就把我捞起来,像翻蛋饼一样让我面朝下跪着,引着我去拉车顶扶手。 我仿佛被钓起的鱼,像被绑住般吊起来,塌着腰将屁股送到他面前。 显然他还没偃旗息鼓。 “淙淙,”我叫他。 “嗯。”鼻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 “……没事。” 他从后面覆上我的身体,再次插进了我的锁里。他的家伙上翘,蛮横地挤开了我的内壁,他深深浅浅地往里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塞进去。 “呃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破痛觉爆炸在我内里的神经。 我剧烈抖了一下,便听到他在身后发出一声色情的笑来。 我突然担心周边会不会有人经过,但很快脑子里那点思绪便被季淙急风骤雨般操了出去。 “哈啊……哈啊……”他偏偏对着那里猛攻,我像惊涛巨浪里的小舟,被一次次重重的抛起。 我看不见,不知道下体会不会被他撑得透明,但我尚能感觉,魂魄已是被蹂躏成各种可怜的淫荡模样。他一次次贯穿我的身体,钉下无法解脱的咒语。 第二遍干完,他倒同我缱绻了一会,扯来纸巾替我擦拭蚌肉上我喷出来的黏滑甜腥。 除了透明的汁,还有红的血。 我无所谓什么处女不处女的情节,可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神经。 他死死攥着那张纸,好像要把它化在掌心。 可就算用尽力气扼住它的咽喉,夺走全部氧气,甚至掐断它的喉管,那纸还是幽森森念着“他和亲姐姐做爱了”的经。 随着药力的减弱,他变得越来越清醒。 越清醒就越可怕。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原始性欲驱使干了如此“荒唐”的事,可谓痛苦,只留下无处发泄的滔天心罪。 他便朝我发难。 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看了让人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 “现在才想起我们是亲姐弟了?” 许是我们二人天生反骨,都是吃软不吃硬,他抬起我的腿发狠地干了进去。 他朝我横,我就比他狠百倍还回去。 病了的他排斥堕落,正常的我享受疯狂。“事实证明,理智与疯魔之间并非泾渭分明。” “你以为你是圣安东尼?”我摸了一把我们的交合处,发光的水色在他眼前徐徐划过,重重抹在他的脖颈处,“别忘了,你这里,流着和我相同的血。” 痛苦常常诞生艺术。 看他眉宇间的厌恶,听他粗喘出气的悲凉。 美感是受精卵,由“现实”与“荒谬”和奸创造。那爱呢?爱会存在于其中吗? 一颗颗不知何意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身体,激起一片冷意。 别哭了。我心想。 好像被干的人是你一样。 糟糕的后遗症席卷我全部的感官神经,最下的口又烫又疼,让我几乎想要自尽。 双眼几乎无法聚焦,涣散地盯着车顶,周围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连耳朵也嗡嗡的,却倒也还能听得懂人话。 “你不舒服?” 虽然闹了一场,但名为“家人”的铁链拴着我们,永远逃不脱对方,除非扯断了链子同归于尽。 捋了捋我汗湿的头发,季淙将贴在脸侧的发丝别到我耳朵后去。 “不舒服。”他确定道。 我缓了一会,才发出声:“那是没你舒服。”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想我明白了他唯独对我冷脸的原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