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celand热度最高的这几天,正好鞋厂发行了大热鞋款的复刻款。 这些限量发售的鞋子只有少部分会流向鞋厂的实体店,大多都是网络抽签确定购买权,但中签资格早就被像赫凯这种有资金有渠道的鞋贩子刮分完。 这些供不应求、发售价堪堪过千的鞋子在赫凯手里转手就可以以三四千的价格卖出,大热鞋码更是可以冲上更高的价格。 如今共和国的头部鞋贩子当然不止赫凯一个,京圈沪圈都有人在玩,而且体量和赫凯不相上下,但毋庸置疑上过热搜的“graceland”名气最大,那一面狠货满满的鞋墙就证明幕后玩家是鞋圈老狗,而且都和club合作了,足见货源绝对正品。 没有人会想花几千块还得承担买到赝品的风险,所以哪怕“graceland”的货比别处都稍贵些,大家也宁愿多出三四百图个心安。 graceland这个ip的身价也跟着鞋圈的热度水涨船高。 在社交平台晒出graceland那标志的花叶鞋盒,能立马引来无数点赞,仿佛拿到鞋圈的入场券。 而赫凯靠着graceland居高不下的网络流量,以及市场初期大家狂热的消费心态,鞋库里其他原本溢价一般的鞋款也都再度涨价。尤其graceland释出一组踩篮球的情侣鞋照,更是让无数男朋友又或是舔狗大出血。 就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加持,才三天不到,赫凯就疯赚近三十万,比他前两个月赚的都多,说是割韭菜也不为过。而且这收入还有越涨越高的态势。 于是云桉就被赫凯抓去打包鞋子,恋人价三百一天。 云桉在库房惊讶地看着那些花叶鞋盒,每一个盒子上大大的花体“graceland”,和赫凯的刺青如出一辙。所有外包装鞋盒都画满绿藤与桉树叶子。 “这不就是你的纹身吗?”云桉问。 “对啊。”他拆着别人的快递,拿出一双崭新的鞋子。 而云桉又看着那桉树的叶子,心底莫可名状的开心。 “唉,没有市场调研还是差太远了”,他边说边看着新鞋的鞋舌和鞋底。 “调研?”云桉收回目光。 “对啊,正常像我爸公司就会有专门的市场调研,你就知道池子有多大,我现在就是货源快供不上了,因为我不能把我的货全卖了,但如果我早期再狠一点,多进几批鞋子,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那不就亏了吗”,云桉道。 “不至于”,他将鞋子放回鞋盒,贴上鉴真的标签,“我可以把我的单分给其他人,我从他们的单里抽提成。只是我本来可以自己赚大头的。” 散户小鞋贩子也有货,但没有买家敢买,他们也没有客源渠道,所以也有不少散户借graceland的名义出手。 总之赫凯有鞋也赚钱,没鞋,他也抽成赚钱,完全就是大资本家的儿子。 而这一年他才十八岁。 云桉怔怔地看着赫凯,仿佛能闻到名利场吹来的香甜的风,“你去读书是真的屈才了。” 他笑着应下这声赞美,搂过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不掩语气里的倦怠,“不过我要鉴那些散户寄来的鞋子真伪,发货的事情只能靠老板娘了。” 而云桉脸一红,“什么老板娘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