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妈妈,我还特别凶。”苏燕婷加重了语气,“现在女儿都向着你这个好爸爸,一心一意要当爸爸的贴心小闺女,这女儿我真是白生了。” “怪不得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江同志你可真是艳福不浅,两个小闺女呢。” “爸爸更凶!”江戎在电话对面笑,他手上拿着妻子的照片,在眼前描摹她的眉眼:“等她们见到爸爸的时刻,就会美梦破碎。” “我就一个小情人,我认得。” 苏燕婷:“……” “这还差不多。”苏燕婷拿紧了话筒,她故意挨得近一点,说点夫妻之间的悄悄话。 江戎听她嘴里的语气松了,眼睛里的笑意更深:“赶紧带女儿过来,到时候管教女儿,咱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给大棒,你给甜枣,这样女儿个个都喜欢你,向着你,只夸妈妈好,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小苏同志可耻的心动了:“还是江政委您会拿捏人心。” 牺牲小我,奉献大我,这管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有老公边是不是很好呀?”江戎诱惑她。 苏燕婷轻轻眯了眯眼睛,压下上扬的嘴角:“就怕老公同志抵抗不住女儿们的糖衣炮弹,我跟你说,敌人的炮火十分强烈,那不是简单的一加一效果,而是一加一大于三。” “两闺女找我撒娇,我都不一定抵抗得住。”苏燕婷唏嘘感慨一声,心想管人的那个最是吃力不讨好。 江戎镇定道:“你给我糖衣炮弹,我就能抵抗住‘黑心棉’的糖衣炮弹。” 江政委对这个“黑心棉”的昵称很是喜欢。 “你可真会说话,老婆真是爱死你了。”苏燕婷红着脸,心想结婚五六年,江同志的情话水平渐长啊,惯会拿捏人心的,会哄人了。 隔空给了他一个个电话飞吻,小苏同志略带羞涩地挂了电话。 可惜了不能再聊下去,再聊下去,心头那股火烧起来,她是真想他了。 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 江戎挂了电话,瞥了眼窗外常青的树叶,决定去洗个冷水澡静静。 真想把他小狐狸一样的老婆抱在怀里。 苏培庆这时已经上首都来读书了,他参加了八一年的高考,考上了首都农业大学,北上的时候,带了不少特产,苏宝忠和陈秀云都忙着自己的事业,他孤身一人带着行李北上读书。 苏宝忠已经在卖他的高水平“科学配比饲料”,陈秀云的服装店也在城里开了两家,找村里的妇女做服务员,店铺办得如火如荼,每个月都去羊城进货,还能顺便去探望女婿。 江戎帮岳母联系了退伍老战友的运输车队,让她每回货物跟着车队一起走,这也保障了安全问题。 现在谁不知道搞运输做买卖赚钱啊,然而现在深山老林多,又没有摄像头,进了山道,天一黑,有些人平时是好客村民,蒙着脸则出来喊一声“此山是我开……”,赚得都是无本买卖钱。 这年头单独开货车都是个危险行当。 已经是最后的两个学期,该学的都已经学完了,苏燕婷跟着导师做毕业设计,她的毕业设计是给一家机械工厂设计一套控制机床生产程序。 苏燕婷忙着毕业设计,罗亦兰差不多已经毕业了,全心全意投入实验室中,设计个人电脑和相关的控制程序,同时也准备着实验室的搬迁工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