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拗不过父母,对于父母强行做的选择,叶深都已经习惯了,反正都反抗不了,对他来说,一切都无所谓。 他只在父母的选择下,随波逐流地挑一个相处舒服的选择,偶尔也会有反抗,却是微乎其微。 叶深强行选择跟秦浅浅结婚,有部分原因是秦浅浅柔弱招人怜惜,还有另一部分不为人知的原因,恐怕是为了跟母亲曾蓉对抗,其实是挺可悲的。 “这次,是我自己的选择。”叶深把江戎写得纸条卷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江戎:“你自己清楚就好。” 说罢,江戎拧开了汽水瓶,把一瓶汽水喝完了。 叶深皱了皱眉:“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孩子似的还喝冰汽水。” 像叶深这样的中年男军官,早就开始保温杯里泡枸杞,平日里别说是喝冰汽水,就是一口冰水都不会喝,现在都什么月份了?竟然还吃冰的,虽然这边冬天温度着实不低,但也犯不着喝冰汽水。 江戎:“我想喝就喝。” 叶深用一种十分奇怪地眼神看向坐在他身旁的江戎,这下不看还好,一看他当真惊呆了。 叶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恍惚,有时候,人对人的记忆似乎总是定格在某一瞬,就好比,他记忆中的江戎,总是二十七八岁时候的模样,哪怕他已经结婚了七八年,叶深还是总觉得他还差点三十。 此时江戎穿着一身丛林迷彩,映衬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因为是丛林迷彩,颜色青绿如林,更显得生机勃勃。 就他刚才跟女儿互掐的模样,说他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明明职位上去了,年纪也上去了,怎么这人还越活越活回去了呢??!! 叶深眼睛冒着绿光看向江戎身上的衣服,他心想一定是这套衣服的缘故,这丛林迷彩目前是特供南方军区的,毕竟北方也没这个地形需求,他还是过来了才头一回见到,这穿上未免太好看了些。 叶深早就注意到了江戎身上的装扮,只不过孩子们的舞台装更加夸张,才把他的视线吸引走了,现在单独看江戎,他身上的衣服就跟一块肥肉似的,馋人的紧啊。 还聊什么女人孩子啊?叶深把这些全都抛到脑后去。 “兄弟,你这身衣服能不能脱下来让我穿穿?”叶深挨近了江戎,开始对他身上的衣服上下其手。 江戎拍开他的手:“你想干嘛?” “让我穿穿,让我穿穿。”叶深挤眉弄眼。 江戎:“我一身臭汗混着草屑泥巴你也不嫌弃?” 叶深直接拽他衣服,不客气开扒:“我不嫌弃,你媳妇嫌弃我都不嫌弃。” “嘶——江戎,你骗人!你身上这什么味儿啊,你肩膀这里是甜的,还有草莓香!” 江戎黑了脸:“我女儿的草莓棒棒糖。” 刚才抱女儿回来,大女儿圆圆在爸爸的怀里吃草莓棒棒糖,估计就这会沾上的。 现在这衣服,江戎自个儿都嫌弃了,这草莓棒棒糖简直玷污了他的男人味。 江戎:“我去换衣服。” “你换什么衣服啊,正好脱下来给我试试——” 江戎好笑地拢了拢衣服:“我的尺码不适合你。” 叶深执着:“那帮我去‘协调’一身,这那么多人,咱俩还是不是兄弟?” 江戎:“纸糊的兄弟。” “走走走,咱们找人借衣服去,再找几个人玩儿军棋推演……” 叶深拽着江戎出去给他协调衣服,现在他啥都不管了,他就要衣服。 秦浅浅目瞪口呆看着叶深就这么抓江戎出去借衣服了。 这两男人刚才凑在一起聊了半天,就聊孩子跟衣服?愣是没有把话题扯到她身上,她仿佛成了个隐形人似的。 在爸爸身上吃了一团棒棒糖渍的圆圆毫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