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沉阮阮吧?她怎么会来?” 周边的同学交头接耳讨论着门口站着的人,鹤漪手中捏着水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或许沉阮阮的脸已经好看到可以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但他和同学们的交流向来很少,对哪个系有帅哥美女也没太大的兴趣。此刻随着沉阮阮的出现而隐隐躁动的舞蹈教室令鹤漪有些不舒服,除了在舞台上,他向来抗拒招人耳目的表现。 沉阮阮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露了个脸让鹤漪明白自己在等他就坐回了破面包车上。 鹤漪不太想承认自己昨晚一直捧着手机在等沉阮阮的信息,但两人的对话框却停留在了她嘱咐自己吃饭喝药。 这种明知会落空还要期待的感觉令鹤漪烦躁到气血不顺。 更令他恐慌的是昨晚做的春梦,梦里的沉阮阮不断伸手撸动着自己情动的肉棒,大拇指掐着洞口进进出出,另一只手还不忘往他的小穴里蹭。 在梦里他们两个缠绵在一起,沉阮阮不断的亲昵吻着自己的唇,而他也努力回应,仿佛互相都爱入骨髓。却不料梦的结局是伴随着亲热过后,沉阮阮穿上衣服又强调了一遍,自己只是她的学弟,让他不要多想,俨然一副渣女的模样穿上裤子就走人。 鹤漪惊呼着醒来,下身泥泞不堪,大注的精液黏腻的粘在他的棉质内裤上,甚至从未有过感觉的小穴都酥麻的淌出了水。 白天的情感失控夜晚的肉体失控都让鹤漪很不爽,在遇到沉阮阮之前他的生活中就只有芭蕾,现在反而就连跳舞的时候脑海中都会闪过她的身影。 沉阮阮蹲在面包车的边上抽烟,眼眸微阖不知在想着什么,鹤漪承认她是自己见过长得最精致的女孩子,明明经常邋里邋遢的用一两根铅笔随便把头发挽在一起,却看起来随性自然,大眼娃娃脸配上熟练的吞吐烟雾倒也不显得违和。 她常穿一套脏了也看不出来的工装风上下衣,似乎是刚干完雕塑的活身上沾了不少的石膏灰。沉阮阮看着鹤漪走出来忙不迭的把没抽完的烟扔进了水瓶里,随后朝他笑笑给他开了门。 “晚上没事吧?我们去吃个饭呗。” 鹤漪虽然没拒绝,但坐在副驾驶上面色不佳,梦中沉阮阮走的决绝的景象他还历历在目,甚至那轻蔑的笑容都和面前这个笑眯眯开车的人重合起来。 这顿饭吃的两人都有些难受,莫名的低气压缠绕着他们。沉阮阮做过功课,知道芭蕾舞者不能吃重油重盐的食物,特地挑了一家清淡的蒸菜馆子。 沉阮阮偶尔会提一两句问题,鹤漪低着头回答的话让她接不出下一句。叹了口气,微小的动作没逃出鹤漪的耳朵,他随之一怔之后把头埋的更低。 自己就是个无趣的人,跟其他年轻人根本就没什么共同话题,特别还是像沉阮阮这种感觉对新潮事物十分了解的人,两人此刻颇有一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诡异感。 沉阮阮不清楚为什么鹤漪看起来不太开心,他们在开车回住所的时候都保持着沉默。 这寂静的氛围让鹤漪的鼻头一酸,不知为何他明明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被人玩弄感情的准备,却又会如此的不甘心。 鹤漪不断的劝自己接受沉阮阮对谁都这样,他不会是个例,不应该在沉阮阮身上付诸太多的感情,却又在回忆起她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与温暖的怀抱时红了眼眶。 低着头眼看着自己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