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伴随着付出的。萧玉铭嘴上把这一年的经历说得轻轻松松,但随便一想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 萧淮现在没有在西北军坐镇,西北军里的将士会都顺服他这个少帅吗?定然不会。所以,他就只是在西北军中站稳脚跟都不容易,更何况还要去剿匪。不过,这是他必然要经历的。 用过晚膳,唐书仪和萧淮单独把萧玉铭叫到了书房。 “有没有受伤?”唐书仪问。 萧玉铭咧嘴笑,“都是小伤,不严重。” 唐书仪有些不信,但她也不能扒了他的衣服看,就道:“明日让大夫给你把把脉。” “好。”萧玉铭顺从地说,他知道唐书仪这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 “西北那边的情况如何?”萧淮问。 “总体稳定,不过有那么一两个心大的。”萧玉铭道。 “庸王呢?”萧淮问。 西北那边,庸王是最不稳定的因素。 萧玉铭:“庸王暂时看着没有异动,只是……” “直接说。”萧淮道。 萧玉铭:“庸王似乎有送女儿进宫的意思。” 萧淮和唐书仪听了这话,眉头都皱成了疙瘩。庸王地位特殊,当初萧淮攻打柔利国之所以那么顺利,跟庸王在内接应有很大的关系。后来,庸王的王位不变,而且他手中还有不少兵马。他若是有异变,说不定又要有场硬仗要打。 过了一会儿萧淮道:“年前庸王会进京,我跟他见了面再说,他若是真的执迷不悟,那就打。” 只是这个仗得能不打就不打。 又聊了一会儿萧玉铭就走了,唐书仪道:“一切先看皇上怎么说。” 萧淮揽着她往寝室走,嘴里说:“放心吧,我们应该没有看错人。” 只要李景熠不变心,他们就做他的坚强后盾。 第二日一早,李景熠就让太监到定国公府传话,召见萧玉铭。萧玉铭没有耽搁,跟着太监进了皇宫。到了御书房,李景熠正坐在桌案后面看奏折,见到他马上站起来喊:“二哥。” 但是萧玉铭还是规规矩矩的给他行礼:“臣拜见皇上。” 李景熠马上把他扶起来,“二哥辛苦了。” 萧玉铭被他这声二哥叫得很无奈,但他也没办法说,谁让李景熠是皇上呢。 两人坐下,萧玉铭又讲了他这一年在西北的经历,只不过不像在家里面讲得那么随意。不过最后他还是说:“庸王这次进京,可能会带着他的女儿。”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李景熠,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李景熠一愣,然后道:“二哥你放心,我的心意一直不变。” 萧玉铭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毕竟他现在是皇上了,跟以往的身份不一样。就是自己跟他说话,都没有以前那么直接。不过,这也说明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以前的那个李景熠。 两人聊了一个上午,萧玉铭在御书房用了午膳才离开,下午他就带着礼物去了谢家。先是拜见了谢老爷子和谢二爷,两人见到他的变化,都很高兴,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安排他与谢熙华见面。 见到萧玉铭长高了好大一截,谢熙华就是一愣,然后打趣道:“都说散养长得壮实,看来是真的。” 萧玉铭嘿嘿笑,然后拿出给她带的礼物,都是他平时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谢熙华眼睛亮晶晶地一件一件拿着把玩,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一件件都在彰显着他的心意。 萧玉铭还跟她讲了,这一年里发生的趣事。谢熙华笑着听,然后问:“有没有受伤?” 萧玉铭想满不在意地说没有受伤,但话到了喉头他又咽了下去,就听他说:“都是些小伤。” 谢熙华一听就问:“伤在哪里了?” “身上有,胳膊上也有。” 说着他就撸起了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以及上面那醒目的伤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