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家的报告不是我看?我倒不怕增加工作量,问题这也不是审报告就能解决的事,尸检,器检,都得安排咱们的人跟着。你给总局打个报告,让他们派人下来,最好是把博物馆以前的检验报告全筛一遍。“ 傅宁辞心里算盘打得响亮,从总局派人就可以走总局的账,那边苏姚姚看着八倍速的监控毫不留情地给他泼了瓢冷水,“若恒姐最近不在,什么时候回也不知道。等上面派人下来,黄瓜菜都凉了。要再招人,也得咱们自己来。” “是黄花菜,你这个嘴瓢得。“傅宁辞啧啧两声,“她去哪儿了?怎么中午没听你提。“ “我也是下午汇报禄存的事情时候才听说的,具体去哪儿了也没说。“杜若恒离开得很匆忙,临走时留下话说,不用特意通知其它几位星君,如果是问起,只告诉他们近期可能会有大变动,万事小心就好。“所以实在要安排人,估计得咱们自己另招。” 说话间,曾豪轩和孟轻已经拿着整理好的资料上来了,“副局,大概的生平理出来了,其余的还在整理。“ 傅宁辞朝他挥挥手,“你直接念,我这边顺顺。” 曾豪轩点头,“姚恪是应朝时期祈国人,父亲姚信在祈襄王时被封为车骑将军,后来战死沙场,他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据说他母亲和祈武王当时的王后是手帕交。他父母死后,他就被接进了宫中抚养,和世子,也就是后来的祈文王夏启一起长大。” “启蒙的启?”傅宁辞问,见曾豪轩点头,与苏姚姚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在博物馆算出来的那张签上测出的字。 “你继续。”傅宁辞顿了顿才说。 “不过祈文王这个王位来得并不顺利,他母亲宋宜在他十五岁时突染急病而亡,第二年夏启世子之位被罢黜,改封亓州候。祈襄王一共有四个儿子,夏启被废以后,一直没有再立世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祈襄王二十年暴毙而亡之后,他的那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王位暴发了长达七月的内乱,也就是郢阳之乱,最终夏启一方获胜。在夏启夺位的过程中,有两个人很关键一个是夏启的内兄聂远录,他是祈襄王时期的太尉,在夏启即位以后官拜丞相。“ “聂远录?”苏姚姚诧异地从屏幕前转过头,问,“他不是暨庄王吗?” “对。”曾豪轩念道,“祈文王六年建卯,文惠后产子敏,立为世子,六月聂远录发动兵变,迫文王退位,扶幼主承大统,又三年,夏敏染风寒而亡,舅聂远录称王,改国号为暨,史称暨庄王。“ 曾豪轩说到这里,停下来喝了口水,见傅宁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又有些紧张地站起来问,“副局,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傅宁辞用笔杆敲了敲桌子,“你讲完了?姚恪呢?” “哦哦,讲岔了。”曾豪轩急忙继续道,“姚恪就是夏启夺位时的另一个关键人物了,在郢阳之乱中,他是夏启一方的主将,后来夏启登基以后,就封他为骠骑将军,但是在祈文王三年,他却被贬为了奋威将军,镇守界南关。此后,正史的记载里面,就没有再提到姚恪,但是有野史里面提到说,在聂远录发动兵变的时候,姚恪曾试图回都救架,只是最终兵败被杀。枫江博物馆的这具古尸,大概二十年前被挖掘出来,陪葬品只有一块玉佩和一把剑,也正是通过这把剑最终确认了姚恪的身份。墓中并没有发现特殊的保存措施,但尸体的保存情况的完好程度前所未有,所以整具尸体都被送到了博物馆。“ ”三个问题。”傅宁辞说,“第一剑和玉佩现在在哪里?第二文王退位以后是被关起来了还是被杀了?还有,姚恪为什么被贬有记载吗?“ “剑在三染市,玉佩听说运输过程中被损坏,送去修复了,现在在哪里我还没查到。” “三染?这地方听着怎么这么熟?” 曾豪轩提醒他道,“就是有一副人皮画那个博物馆,傅局你前年去过一次的。” 人皮画是一种古老的禁术,若有谁不愿投胎,可以让人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将骨骼,发丝,血液研成颜料作一幅画,这样就可以使三魂七魄留在画中,不再轮回转世。 但是,一来这幅画制作的过程,从断发,剥皮,剔骨,放血,这个人必须处于活着的状态非寻常人能够忍受,二来这个方法除了能把魂魄囚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