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举办婚礼,后台令青云便和几个好友在讨论今年二十大七个常委的位置里,陆岱渊上来后还有谁会补上赵老的位置。 “叶利峰?他看着那个位置口水都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呀!”说话的人摇摇头,令青云附和着笑。什么人能让他附和着呢?这人是皇上的大管家,温白与,两朝元老,资历与手段都非同小可。 “一般能上总/////理位置的人,至少要五年副/总//理的资历,现在放眼望去,最合适的人不过是段照学,怎么什么事他们都想插一手呢?” 温白与又言语了几句,令青云并未搭话,笑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对了,那个央行的易书远,是不是也有点问题?我看叶利峰之前袖手旁观,现在还在皇上面前求情,推荐他继续当这个行长”,温白与微微叹口气,动了动领口的红宝石项链,“我前不久也听说了,你也帮着他求情了?” 令青云放下茶杯,神色正了正说,“易书远是搞经济的一把好手,这不年底经济下行,他也没开闸放大水就把经济维持稳定在了6%的增速左右,还是很厉害的。再者,叶利峰一直推荐,我要是再出来阻拦,怕是落得一个有才不用的嫌疑。” 温白与了然地点点头,过了两三秒后,若有所思地笑了,“这中美贸易战,再加上疫情,国内经济发展明显迟缓了下来,他要是要办法,弄得好了,你还有个推荐的名头,用得不好了,你把他弄下去,也算是名正言顺。” 令青云也笑着点点头。 两人又寒暄了一小会儿,温白与接到了电话,站起身来,她的秘书帮助她顺了顺裙角。令青云也站起身,一旁的令行止跟在最后面。一行人往外走,门外魏洛臣露出了得体的笑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温白与走到门口,挂断电话,“你就别送了,我自己走就行,改天会上见!” 等人走了之后,令青云脸上的笑才消失,恢复了往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转身又走到另一间屋子里。令行止本来也想进去,可注意到魏洛臣脸色不太对劲,脚步渐渐停下。 “你怎么了?行兮的婚礼如何?” 魏洛臣仰头看着令行止,张开嘴想说话,手扒住了他的手臂,“我……” 话没说完,陈燃干瘪的声音响起,“书记,部长在里面等您……” 令行止点点头,拍了拍魏洛臣的胳膊,转身离开了。魏洛臣看着他关好了门,失身地坐在了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她尖叫着让陈燃给她倒杯酒。 屋里的人很多,也有几位部长在。 “令兄啊,你怎么还能给易书远那个家伙做推荐呢?他儿子和叶利峰的人搞上了不说,和华春杨她们来往也密切……” 令青云笑了笑,一幅了然于胸的模样,“我和大总管说了,易书远有实力,做得好我能落个好名头,做得不好,顺理成章就给他换下去。” 其他几个人哈哈一笑,“也是个好办法。” 令行止坐在门边,手里拿着茶,嘴角淡淡笑着。他父亲最高明的不是这一招,而是在于如何整顿地方债务以及中小微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上。虽然一直推进攻坚克难、共同富裕的进程,但是国内仍旧贫富悬殊,盘活中小微企业就如同一个鱼缸里的氧,氧多了,鱼才能活,不至于想要换一个鱼缸生存。 但是如何盘活,如何整顿,都是一个问题。 地方债本应该是财政部的问题,央行和财政部的矛盾历来如此,但是经济发展必须要钱,国人最大的经济习惯便是存钱,没钱拿出来投资,都用来存着,银行的利息也高,前后都是对经济发展的投资有一定的阻碍作用。 这一次,如果让央行处理这个问题,那么势必会大放水,到时候利率降低,投资增加,自然是能够缓解一部分政府还债的压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