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拱了拱她的肩窝,悄然挺腰,性器又往里深推了一大截。 她被激得痛哼一声,猝然弓起身子,发梢自枕上抬起,垂下柔弱无力的弧度。 这货,这色批,根本喂不饱。 他阴晴不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发情,苏茉扑腾着支起身子,去推他的胸膛。 “不要!我下午还要上班,不行——” “我很快的。”他哑声哄着,扶着她可爱的腰窝,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苏茉顿感不妙,长腿勾住他的窄腰,因着重力原因,止不住地往下滑去,反倒让花穴里弹跳的性器插得更深。 “我信你个鬼!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 她开始胡乱地扭腰挣扎,效果却适得其反,跑不掉不说,徒研磨着怒涨的阳具,惹得他眸底欲火更甚。 在床上的这些逼事儿,林廷晞什么时候听过她的意见。 她顺从迎合,他操。 她反抗不从,他就强草。 这次仍旧一样。 林廷晞没给她做前戏,这么颠来颠去还不让她脚着地,苏茉怕的要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与此同时,幽深的窄穴也跟着拼命咬紧。 她平常就是紧致销魂的名器,操了这么久,也不见小穴媚肉松些咬他,这会儿没润滑又受惊,更是紧得让他头皮发麻,射意尾随着尾椎的快感慢慢爬升。 但要是这么快就交代,他以后就没脸见苏茉了。 抽不动,他吐出口浊气,停下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在蝴蝶骨那揉搓着,“茉茉乖,快点出水,嗯?” “我日你妈!那是说有就有的吗?”苏茉怒,狠捶他肩膀一下,他身上肌肉结实漂亮,硬邦邦的,反倒把她的手给打疼了,小姑娘红了眼圈,吸吸鼻子,“你你你,你……” 她哭得惨兮兮:“你弄疼我了,我和禽兽,乌乌——没法沟通!” 林廷晞被凶也不生气,一手托着她,一手去抹她的眼泪,凝眸睇着她,哄道:“我让你下面出水,上面流什么眼泪?”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 苏茉又不想理他了,她又想放弃计划直接躲他远远的。 她还哭着呢,他就沉沉地盯着她,开始了费力而又野蛮的抽插。 一下一下,清晰有力,在她身体深处故意放慢速度,好让她清楚地感知他的存在。 一下一下,把她的哭泣撞得支离破碎。 她的甬道很浅,也许是她本身娇小,头顶只够得到林廷晞的肩膀。 也许是他太粗长,捅尽她的甬道,外面还剩些没分到雨露。 本不适配的彼此,成全了他的酣畅,让男人的征服感轻松膨胀,却没顾忌到她的不适。 下身胀得难受,还没进入状态的媚肉纠缠住入侵的狰狞性器,前赴后继地向体外排挤,只换来更为粗暴地掠夺与挺入。 发了情的野兽肌肉迸发着,扣着她的细腰往墙上一按,咚的一声,似发狂前的预兆。 苏茉预感不好,急忙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死死压住,一口咬住粉红的耳朵,全世界骤然充斥着涩情的舔舐声,暧昧的口水吞咽声。 “姐姐,快点——湿。” 那声低语,缠绵低醇,带着砂砾感的酥麻,电流一般自她的耳朵窜向全身,一股莫名的邪火烧了起来,烧的她头昏脑涨,面若桃花。 她是个除了林禽兽,没见过其他世面的菜鸡,根本经不起这般撩拨。 红着脸撇开杏眸,更加窘迫地想跑。 似乎找到她爱听的情话,林廷晞觉察到穴里湿热不少,于是轻笑一声,继续凑在她耳边撩拨,身下深深浅浅的抽插未曾断绝。 “喜欢听我叫姐姐,嗯?” “这是什么古怪的性癖,姐姐?” “姐姐多流点水,浇我鸡巴上,好操进子宫里。” “疯子!”苏茉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别说了!” 不自量力的女人。 在他怀里,被他擎着,被他操着亲着,被他颠得头发凌乱,粉面含春,杏眸里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