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琴一般撑开了她汩汩流着淫水的穴,挺胯,又是一顿生猛疯狂的操弄,操到一半,她就没出息地再度高潮,呜呜咽咽地哭着喊停。 结果被他按在地上,跪在他身下,母狗一样用可怜的嫩穴吞下他粗烫的性器,哗啦一声裙摆中断,残破地悬在她腿间,又被他撕烂了随手丢到一旁。 “小母狗,边爬边操,看姐姐的淫水能不能把屋子都淹了。” 他恶意地使劲顶她,将她身子顶得向前栽去,她不得不缩去膝盖保持平衡,哭着骂他变态,骂他坏。 可手腕上的手环连接着他的项圈,非但不神气,还跟拴着的狗一样被他撞得在地上爬着躲避……想想就憋屈。 “林廷晞……唔!我、我不做了……啊哈……” “不要了,不要……呜呜呜……停!” 淫水随着女孩的爬行,在两人粗暴狠戾的交合出泄下,拖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伴随一地的,还有她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泪珠子。 小姑娘哭得好不凄惨,该是做爱以来哭得最惨的一次,眼圈红了,脸颊也跟着泛红,直到他又抽插蹭进她腿间,在白丝里射了精液,她也还在抽抽搭搭的哭。 软烂着吻痕凌乱的身子,肿胀的胸乳向旁微扩,脖子上缠着他的口水,肿胀着殷红的花瓣不住地吐出淫水。 白丝黏糊糊的,里头都是他射的精液,冰冰凉凉地滑落脚踝,紧贴着小姑娘凝脂的皮肤。 林廷晞任她缓了会儿,瞧见她竟然还在哭,忽而嘴角一抽,盲猜又惹她不高兴了。 于是抱着她,轻轻给她拍了拍背,“茉茉怎么还在哭?是操痛了么?” 说着,他便熟练地抚上她宫口的肚皮,不轻不重地给她揉了起来。 苏茉还在恼他:“林廷晞!你好讨厌!我不要理你了!你就是个坏人!” 她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小手指戳了戳膝盖,上面淤青了,“人家都说了停,你!你还推着我爬!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她哭得好难过,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砸,杏眸皱着,委屈无比。 完。 “我错了,错了。”他忙低下身子去舔她膝盖,宽厚的舌擦过淤青的皮肤,吻了一会儿,又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舔到女孩的娇花。 “唔……”她哀呜一声,弓起了腰,长腿敏感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每次做完,他都会打着清理精液的名号,再对她做点什么。 就像这次,低头咬住她充血的小珍珠,卷舌轻轻舔舐着腥甜的蚌肉,同时又伸出中指在她已经欢爱过的小穴里抠挖抽插,勾连出旧的淫水,紧接着,那娇嫩殷红的穴就似翕合的牡丹花瓣一样,色泽淫靡妖冶,淫乱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她愈发难耐的扭腰,千娇百媚的轻哼,还有他愈发肆意粗狂地舔舐啃咬…… 终究把她送上又一波高潮,沉着骚穴呲水痉挛之时,他在迅速顶胯贯穿她的花径,迎来抵死缠绵的又一轮欢好交合。 · 苏茉醒来时,浑身酸软,就跟去爬了一宿山似的。 轻薄的被子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件浴袍。 要是有条件,林廷晞会帮她清理身体,很明显,他已经帮她洗过澡了。 不过苏茉现在并不是很想下地走路,不用想都知道很不舒服。 就着这个舒服的姿势,她窝在沙发上看着感染的新闻,忍不住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林廷晞才从她房间出来,扫了它一眼,方才走去阳台,把烘干好的床单被套一一迭好。 怪像个贤妻良母的。 苏茉跟他说:“我好饿,我们晚上吃什么?” 林廷晞还在迭,“你想吃什么?” 苏茉是比较下馆子的,但现在不行,“我想吃小馄饨。” “好。”他应,转而又对她说,“茉茉,我明天回去住。” 苏茉还有点懵,“嗯?你回哪去呀?” “我自己租了房子,总不能一直住你这。” “哦哦。”她想起来这回事,虽然觉得他做的没错,但心底多少有些奇怪的情愫。 好可怕,不会是她害怕一个人住,所以才会舍不得林廷晞吧? ps:虽然有点迟了(揣手手)但素还是说一声,俺上回发文忘记告诉大噶……驯狼开了,只开了一小点点,可以去浅浅尝一口捏。至此,这本已经写到最甜的地方了,后面小刀子会很快跟上,攒更,明天更两,飞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