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然失重,薛灵下意识抱紧邵应廷,后知后觉他要干什么时,连忙挣扎:“你干什么!放下我!” 邵应廷将她扔到床上,她才陷入柔软的床褥,立刻被他滚烫的身躯压住。 床头柜上避孕套被拿起来看过,此刻斜放在极显眼的位置,邵应廷伸手去够。 见薛灵挣扎要走,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要将她吻至窒息。 双腿被高高架到肩上,裙摆丝滑地滑到她腰间,西装裤下的坚挺立刻抵上她的腿心。 薛灵慌了,蹬不开,只能用手扯邵应廷的脸。 “邵应廷,你卑鄙!你还没答应我的要求,立刻给我滚下去!” 邵应廷手臂夹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快速地解开纽扣和皮带,在黑暗中摩挲散落爱床单上的小方块,牙齿咬住一个小角,单手撕开包装。 “答应了也可以出尔反尔,有区别吗?” “流氓!” “我不否认。” 邵应廷将圈口抵在湿润的头,手握着缓缓套入,沾有润滑液的大手扣住她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俯身去亲她的眼睛。 顽劣的手指在她胸侧徘徊,从皮肤痒到骨髓,通达全身,却没有药抑制。 不,有药的。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万能药。 “裙子不好洗,要先脱掉吗?” 色情的吻带着热潮洪泛到她耳边,邵应廷底下轻蹭着他,像古书中的巨蟒妖精,缠着她求欢。 火炮已对准紧闭的城门,现在的邵应廷,已经不是她熟悉的那位。 他危险,贪婪,想掠夺侵占她的一切。 薛灵悸恐,却舍不得离开,意乱情迷地仰着头啜泣般喘息。 火热的嘴唇终于抵达她的嘴角,舔舐过她肌肤的舌头潜入她微启的唇齿,挑逗着焦渴的她。 冰川水融,汨汨流向幽谷,带起丝丝瘙痒。 这是副作用还是药效? 薛灵想要挣扎,邵应廷不给她任何机会。 她想动手,他就用力扣着她,她要用舌头把他推出去,他就缠紧。 几回合下来,薛灵脾气见长,扭动身体反抗。 房间有阳台,玻璃门被窗帘掩盖,不知是谁的大动作碰到床边的开关按钮,嘀的一声,窗帘徐徐打开。 海上升起残月,薛灵只偏头看了一眼,想到邵应廷腰上的纹身。 她的腿架在他肩膀上,薛灵用力将他往下压。 邵应廷愣了一秒,没有反抗,整个人躺在她身上,拨开她肩头的衣领,张嘴细细啃咬。 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薛灵粗喘着,脚趾踩着他的后背慢慢下移,小腿即将绷直时,终于碰到那块凹凸不平的烧伤疤。 邵应廷浑身僵硬,抬头看她。 薛灵见他玻璃般透彻的瞳仁又多了几道破碎的裂痕。 凶手是谁? 是困在他眼内的她吗? “邵应廷,开灯吧。” 开灯让她看清楚,让她后悔刚才的针锋相对,甘心沉沦在他的怀抱。 然而…… “不。” 邵应廷沉声拒绝,扯断她的内裤,挺身挤进半分,薛灵吃痛倒吸凉气,眼睛立刻被捂住。 在黑暗覆盖下来之前,她瞥见邵应廷脸上克制的难耐与迷离。 深入一点就餍足了吗? 推进越来越深,薛灵受不了这种碾磨带来的燥热,用尽全力挣脱手腕上的桎梏,翻身将邵应廷压在身下。 从开衩处伸出的右腿踩住他粗壮的手臂,被拨开的肉缝正对着他的视线。 她骄傲地示威:“我要在上面。” 位置交换,邵应廷看到由镜子拼砌而成的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