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陈谊没有说话。谢识之有些后悔问出了这个问题,方才的愉悦过于刺激,如今的冷却好比大起后的大落,最折磨人。 可如今现在不问,之后更不会有机会。再说,她没有走。 “你真的想听吗?” “…” “是…” 陈谊才刚开口,谢识之就受不了了。他右手捞着陈谊的脖颈,让她俯就,接着一翻身,二者上下逆转,她成了在下的那个。 存着气,谢识之接下来没让她能好好地说完一句话。只有破碎成渣的一个个字。 “小点声,陈谊。这里不是在府里。” 谢识之抱着陈谊,一下一下地干着她,他地舌尖滑过她的肩胛骨。 他想要名分,却不想让其他人听见陈谊的娇声软语。 “慢、慢点。” 这话听了很多遍,这次谢识之倒是真听进去了。陈谊才从昏睡中醒来,他有所顾忌。 “救命。” 闷在被子里,陈谊的声音虚虚传来。慢了之后,每一下都异常敏感,她能无比清楚的感觉到谢识之进入自己的身体,捅开柔软的穴,带出爱液。痒,透心的瘙痒。烧出熊熊的欲火,流出一大片令人抓耳挠腮的空虚。 来回几下,她的眸子倒是磨出了泪。下面泛滥得不成样子了。 “干死我吧,谢识之。”陈谊呜呜地说。 “又是你都说了算?”谢识之的唇点、擦在她的后颈,温热的气息撩拨那敏感处。随后,重重地顺着她的颈椎而下。似乎在服从着某中指令。谢识之总是用舌尖轻轻滑过肌肤,带起令人意乱神迷的痒,之后便是咬,在陈谊开始挣扎时摁住她,亲吻舔舐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求你…”陈谊低吟。 “就这么求?” “…”陈谊昏头了,她做了相当不明智的回答,“你再这样,我、我去找别人去了。” “诶诶诶。等一下。不是。”陈谊的报应来得又快又深。 谢识之真的生气了,一点不给陈谊喘息的机会,每一下都直直顶入她的敏感处。她下意识外前爬,被搂着腰拽了回来。又痛又爽,令人心慌的长度所抵达的地方让人有种被侵犯的错觉,好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自我在被争夺。 再这样凶狠的动作下,谢识之还腾了手出来勾缠、揉捏她的阴蒂。 溃不成军。 “不要…” 陈谊这两天吃下的只有药,才从昏睡中醒来,她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这么剧烈的运动,她的精神状况承受不住极乐之前令人害怕的迷失感和不由自主的震颤。她的眼泪被谢识之吻去,费力抬起头勾住他的脖子,让二人额头相贴。 “我错了。”陈谊哭着去亲他的唇,试图讨好。 “你在床上哭的时候,眼泪是甜的。陈谊。”谢识之收下了她的贿赂,却依旧铁石心肠。一下又一下朝花心顶撞。 一点反抗、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视线开始模糊,好像逐渐感觉不到其余的东西。只有这场带着恨的性爱。陈谊被迫的恍惚和迷失让谢识之获得了微妙的满足感,好像在这个时刻,她是他的,她只有他。 好美。就死在这刻吧。 谢识之的手死死捂住了陈谊的口鼻。缺氧带来的憋闷让陈谊更加敏感,她的手无力地推着、扯着,却轻得像是在抚摸。深入灵魂的被搅动和抽插带来的是近乎濒死的体验,此生的爱恨功过飞速闪过,什么都不留。真是要死。 高潮到来那一刻,是真正的、深刻的,濒死感。解脱感。 谢识之松了手,埋在她的颈窝,好像在低低哭泣,反反复复地说着我爱你。她心不在焉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自己的魂魄被从冥府拉回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此生最大的遗憾会是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