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进到了她的腿间。 指腹下,她那的器官太软了,又软又湿。 他贴着她的阴缝摩擦,只是蹭,覃珂就抖得不行,眼看咬在嘴里的球都要含不住,几次都像马上掉下来,被她舌头顶得在齿间摇晃。 “这么湿,想吃鸡巴了?” 他说得粗俗,越露骨,她就越兴奋。 她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从里涌出股水儿。 她身上的内衣本来就是半透的,像是薄丝袜的那种材质,一点儿水不吸,这一淌,淫水儿腻得到处都是,要那纱料更紧地贴在她身上。 覃霆将贴在她阴唇上的料子拨开,纱料拧成了绳儿,像是将她阴阜绑着一样的卡在她的阴缝里。她的阴蒂被正对着勒紧,逼口也是,连……连后面的也不能幸免。 “古代有种专门给女犯人的体罚,叫绳刑。”覃霆“不合时宜”的给覃珂介绍,像是看到眼下这骚没边儿的景象忽然想起什么来。他手指捏着她那碾了碾,转而问道,“有听过吗?” 覃珂脸发烫,她已经能听到抚摸间的细微的水声。她朝他摇头,表示没有。 “上刑的刑具就是一根绳子。开始前,绳子会被狱卒磨得毛躁,然后凌空固定在墙的两端。等要开始了,狱卒便会压着犯人骑在绳子上。”他说时,手指轻轻拨弄着覃珂的阴缝,明明很轻,可却让她仿佛是身临其境般的,“绳子上还能涂姜水,辣椒水。” 晚上,客厅。 昏黄的光就像是那阴冷的牢房。 “有些走一趟就受不了了,也有嘴硬的,给下体磨破了都不肯松口。” 他越是说,她缩得越是厉害。 什么时候,他已经拨开了那卡在她阴缝里的纱料。男人的手指挤了进去,微微弯曲,刺激着她阴道壁上膨胀的地方。 “不过,应该还有一种情况。”覃霆顿了顿,抬眼看向覃珂,“要是遇上你这种小骚货,一趟走完,骚水儿都留了一地,明明是要给罚,倒是让你偷着爽了。” 随着覃霆话落,她的阴道里在不住的收缩,腰也酸了,两腿也跪不住。 恍如她真是那会受刑流水儿的骚货,皮儿都磨破了,她却仿佛都没知觉 她紧紧夹着覃霆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她被压着敏感点,他不用力,只是抵在那,摸着摸着,痒劲儿就来了 “主人” 覃珂咿哑地叫他,两边儿的奶头没经逗弄都已经硬了,在那半透的衣服下顶出来,很明显。 覃霆摁着她肩膀,手一压,小人儿就被扣着趴在了他腿上。 好情趣—— 她整个后背都被那像是丝袜样的纱料包裹着,摸上去滑的,不摸,只看,是类似于胶衣的束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