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角度出发,甚至还会演变成个人魅力。 她照常出入检察院、出入自己名下的资产、出入自己儿子的家。 许是无奈,许是放任,她对裴辞的婚姻已经不愿再置一词。 那天碰巧裴辞不在,她周末路过,敲门拜访。 看到林昭欲言又止的神色,倒也不介意和她多说几句,“你和裴辞都是怎么想我的?觉得我到了这把年纪,儿子成家立业,自己名利双收,所以想要大胆做一回自己,才提出了离婚,是么?” 林昭心想,他们确实这样猜测过,但并未过多讨论长辈的私事。 就像裴辞说的那样,儿孙自有儿孙福,同样的,养育他们的人也有做选择的自由。 郑晚晴放下茶杯,眼神的落点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客厅的落地窗很大很敞亮,能看见外面密密麻麻的爬山虎,绿油油的一片爬满了架子。 她说,“昭昭,我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晚上裴辞回来的时候,林昭突然提议说要在外面的院子种花。 “花?随便你。你是女主人,问我干什么。” 他很是无所谓,但还是多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种花?” 林昭说,“没什么,就是想。” 她想,郑晚晴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是不是也憧憬过有朝一日能够嫁给心爱之人,和他有一个大大的院子呢。 可人有人的责任。 别人都只看到了生在好人家的孩子是如何享受锦衣玉食,过着精致利己的人生。可他们牺牲的时间和自我,往往也比别人多得多。 “裴辞,你好幸运。” “嗯?” 林昭摇摇头,“也不能完全这样说。” 毕竟并不是谁,都有能够违背人生的勇气。 丢弃自己的宿命,为另一个人朝反方向奔赴。 林昭踮起脚亲了亲他。 “有情不能饮水饱。”裴辞总是煞风景,“快给我做晚饭。” “知道了,我的小少爷。” 可切葱花切到一半,林昭还是忍不住问,“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板板直直坐在餐桌上等投喂的人顿了顿,才答,“你指什么?” “微博上的事情啊。”林昭把葱花洒进面汤里,“你明明早就知道了,却不第一时间删掉。故意留给裴宥看的?” 她瞥了眼裴辞,“你幼不幼稚?” “你是打算为了他跟我吵架么?” 裴辞难以置信,反将一军。 林昭端着碗放到他面前,筷子往上重重一扣。 “吃。” “你不说清楚我吃不下。” 眼神对视几秒,裴辞妥协地把筷子拿起来。 林昭很困了,但还是坐下来陪了他一会。单手托着腮沉默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 “嗯?” “我这个月的工资下周就发了,到时候刚好凑够叁百万和利息,到时候直接转你账户?” 她用的还是商量的语气。 裴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