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她背靠高椅,他半跪在青砖之上。 这种认知让梁回铮心里有点恍惚,待他的手如先落在秋露脚踝两侧时,他不由得想抬眼去看秋露的神情。 目光顺着小腿而上,再过膝盖,再过腰际,再过胸脯,再过脖颈,直至面庞。 她的神色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与昨天大相径庭,可能是融了月色,昨晚她面上那试探的温柔,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他依旧轻重有度,恰到好处的揉捏起来,秋露看着他头顶的黄玉簪,总觉得他再次低头时身上奇怪的笼罩上一层认命感。 她也感觉自己开始奇怪起来。 梁回铮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了一下,异感以脚趾为起点,顺着腿蜿蜒而湍急的冲上来,比他遏制不住的眼神更为迅猛,完完全全的冲进她两股之中。 秋露难以抑制的并拢双腿且磨了一下,为了不影响梁回铮的动作,她索性也踢掉了另一只鞋,将另一只脚也搭在他的身上。 梁回铮没抬头看她,也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的动作,他只是觉得秋露太影响自己心性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曲颂今同他说,秋梁两家有娃娃亲开始?还是,鹤鸣楼那误撞的惊鸿一瞥开始? 其实更早,他闭了闭眼,指腹用力的划过她足上完好的肌肤,留下三道红痕,又即刻归于粉白。 这一举动惊得秋露叫起来,她抬起那只完好无伤的脚直接踢上梁回铮的肩头。 他猝不及防,纵使秋露劲不大,也足够将他推翻在地。 梁回铮双手支撑在身后,胸肌轮廓勾勒得分外明显,秋露摇摇晃晃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不对,眼下不是想这个时候。 异感不仅仅如同火烧一般,还痒,还燥,大有燎原之势的漫向四肢百骸,她努力地控制着心神,强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地面冰凉,她以赤足汲取冰凉,缓解了一点身体喷涌而出的挠人之意。 秋露屏息凝神,一边扶着椅子开始远离梁回铮,一边大脑飞速转动。 原来这就是易王安排梁回铮进秋家真正的用意吗?迫用手段来使人就范? 不可能,这是下策,破解这桩案子,易王就已经算给秋家送了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何必又多行一招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是谁?谁这么大胆,敢在青云观给自己下药? 一个不注意,她的脚被绊住,脑袋本就昏沉,根本做不得反应,就这么要直愣愣栽下去。 砸晕了也好。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忽感身后有疾风起,一阵桂香袭来,她被捞进滚烫硬实的怀抱。 坏了。 早就知道他不要上药,直接让他滚蛋的。 秋露抬头,看到他侧面线条冷硬的下巴,和那两颗摄人心魄的红痣。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素白的面很快就浮上不正常的红晕,生理性的泪水也迅速凝集起来。 梁回铮早就发现她不对劲,但碍于她强撑着远离自己没敢过来。 他伸出一只手,想量一下秋露额头的体温,但还没有伸过去,就被秋露抓住,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像一只渴望触碰的猫,顺着他的手掌无限眷恋的磨蹭着。 秋露说,“帮帮我。” 梁回铮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声音有点哑,问,怎么帮。 她一只手握住他的手,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襟,声音轻轻,吐气如兰,“低头。” 没有任何质疑,他也就真的借着秋露的力,无比顺从的低下头去。 四目相对。 秋露急切地咬了上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