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近前一点,将半床锦被弄到一旁,木匣里的夜明珠倾泻而出,七八颗散发着莹白光芒的明珠好像一颗颗小型的月亮照亮了床帷内,还有三四颗与夜明珠体积相仿的金珠子夹杂其中。 金灿灿,雪莹莹,相辉交映。 “要不要玩?”周绪一腿盘坐,一腿支起,将手半握成拳放在床单上,大指滑动,一颗夜明珠受到推力滚动起来,圆溜溜的和一颗金珠撞到了一起,最后滚到了萧洛兰的脚边。 因刚沐浴过,所以她也未穿袜子,夜明珠微凉的触感让她的脚往里面缩了缩,藏在了裙子下面。 萧洛兰望着周宗主玩的有些幼稚的游戏,记得女儿小时候也玩过,不过她玩的是玻璃球,五毛钱三个,家里现在还有她小时候玩过的那些玻璃小球,都被她收在了盒子里,里面还有女儿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洋娃娃。 周绪拿过七宝软枕放在萧夫人的腰后,墙壁冷硬,有东西隔着要舒服一些,自己也随之靠近了一些。 萧夫人的如云发丝长长的垂落下来,落在素白的亵衣上,下/身穿着素白的裙子,她屈膝抱坐在床边角落里,像一只无处可藏的金雀,离开了白日里的华服,她的腰肢被明月衬托的愈发纤细,难以想象它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周绪呼吸又沉了沉,手隔着亵衣抚上萧夫人的肚腹处,顿时感觉到萧夫人轻颤不止。 这么细,这么嫩,当初是怎么怀孕的? 周绪看向萧夫人。 萧洛兰被周宗主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心脏急速跳动,直觉不打断他会发生她不想的事情,于是微弯腰将裙下的夜明珠拿了过来,嗓音不自觉的带着颤抖:“周宗主,我们,我们玩弹珠吧。” “好啊。”周绪应道,又近了一些,他将萧夫人手里的夜明珠拿过来,两人面对面,其余四散的明珠金珠被他放到了萧夫人的裙摆上。 “夫人想怎么玩?”周绪哑声问道。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近,给了萧洛兰莫大的危机感,她甚至可以看到恐怖的阴影藏在周宗主的衣袍下,听到周宗主的问话也不敢随意回应,就担心刺激到他。 “我教夫人好不好?”周绪将萧夫人的手握在手里,只觉得比鲛人珠还清凉温软。 萧洛兰控制自己不去观察周宗主的异样,只当做不知,只要不是做那当事,一切都好说。 萧洛兰的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周宗主握着她的手。 萧洛兰咬着唇,眼神迅速蒙上了一层朦胧水雾,鼻尖上有晶莹的汗珠,素色裙摆被堆积在上面,夜明珠发着淡淡的光。 “夫人与您的夫君做过此事吗?”周绪不依不饶的询问。 软肉玉白若流脂,淡粉羞见人。 萧洛兰脸颊耳尖通红一片,羞耻的眼泪盈盈,明月颤抖。 周绪见此,复又将衣裙放下来,夜明珠滚到一旁。 他拉过萧夫人,让她坐在他怀里,轻轻的吻掉她眼角的泪:“莫哭啊。” 萧洛兰咬着唇,只垂泪不说话。 “无人看见也无人知晓,只是我们两人的房中情趣罢了。”周绪轻声哄道,心里一半恶欲翻腾一半爱怜疼惜,真是不知该拿怀中人如何是好。 “你若不喜,我下次…”周绪很想说下次不再这么做了,但最终还是道:“我下次不玩这个了。” 萧洛兰听到这事在周宗主口中一变就好像是顽童玩弹珠这种小事一般,再次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又气又羞。 周绪心疼的亲了亲萧夫人的眼角:“莫再哭了,明早起来眼睛要肿了。”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只是嫉妒罢了。” 萧洛兰眼睫含泪,转头望着周宗主,他的长相称不上好看,就是很普通的端正,因为也不年轻了,鬓角还带着几缕霜色,可就是这样的人,从萧洛兰遇到他的第一天起,这个人就好像无所不能一般,任何事都很游刃有余,自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和他相处时,萧洛兰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和他虚与委蛇。 周宗主也会嫉妒? 周绪将萧夫人散落在衣领处的长发捋至耳后,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