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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破巔峰后


巔峰继续向我追逼,水泥之剑凌空一斩,我看准这个时机,白色长刀故意狠狠与水泥之剑互劈,这一刀顺利斩断那把水泥之剑的剑身,使用这武器的人再厉害,其武器本身说穿了也不过是细长的水泥!

    机不可失,这次若不把握机会,恐怕就玩完了!最终巔峰眼中闪过一丝讚赏,我则全力展开刀舞!叮噹声不绝于耳,那是最终巔峰以不到手腕长度的剑柄挡下每一刀的声响!突然间她放弃抵挡白色长刀,硬是让下一刀划开她的肩膀,并一个箭步鑽到我胸前,以剑柄用力打向我的胸口!

    「呜……啊……!」我被这衝击撞得向后退去,胸口疼痛难耐,有种骨骼碎裂的错觉,与此同时我右肩被那把水泥剑柄钉入,竟是最终巔峰将我打退以后,便将水泥剑柄当作标枪般射向我。幸好那柄断剑不够锐利,即使加上速度也没有刺得很深。

    只怕,那是故意刺得不深。

    「你砍伤我的肩膀,本小姐就赐予你的肩膀相似的痛觉,如何呀?」她讲述着以牙还牙的规矩,「应该足够了吧,本小姐虽是负伤状态,你还是砍伤最终巔峰了唷?有这样的成果,你的这辈子就没有任何遗憾了吧?不,还是说你已把三辈子的奇蹟都用尽了呢?你能伤到我,无异是让你祖宗十八代都会偷笑的荣耀了。」

    「嗯?本大爷的奇蹟才不是那么寒酸的东西。」我学她的语气,否定那席似是讚美,实则侮辱的言论,「另外啊,以牙还牙这种復仇的作风,是我专属的。」将染血的刀锋朝虚空一挥。

    条件已齐。

    我将全数特殊咒力倾注于白色长刀,触发汉摩拉比之箱。这瞬间,周遭空间急速模糊、融开,一阵强烈晕眩后,转化为彻底不同的场景——黑与白的巨大庭院,切离现实的汉摩拉比之箱。

    黑色的乌云密佈,圆形庭院边缘的玫瑰花丛绽放着幻想般的黑色花朵,宛如活着的黑白大庭院表现出的意象,每次都如出一辙——不净且不吉,不死亦不灭。绝对封闭的独立空间,完美无缺的巨大密室。

    「漂亮。你的特殊咒术,实在很壮观呀!」最终巔峰抬起小小的脑袋,环视四周,「特殊中的特殊、异端中的异端,你必然是基金会引以为傲的一张牌吧!你叫什么名字?我说不定听过你的称号唷。」

    「讚美就免了,我没有称号,我的名字你不可能听过的,我根本不是什么基金会的杀手。」我以一贯的口吻轻松说着,戴上好似胜券在握、十拿九稳、瓮中捉鱉的假面具,实际上是多了份自信没错,可是也没有到稳操胜券的地步。

    因为对方不论是咒术,还是各种反应力、判断力,皆已臻最高峰,堪称是抵达人类这种生物的极限,任何形容都难以表述的存在,硬要形容便是十全十美、无懈可击、天衣无缝,没错,这些形容固然合适,却不是绝妙的形容,充其量只在「合适」的范围内,要在茫茫字海中找出足以匹配她的组合,那么最贴近真实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最终巔峰」。

    「呵!不肯透露就算囉,虽然你说不必讚美,但你的骗术实属一流呀!」她居然擅自把我的澄清当作骗术,这娇小少女的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就说我不是杀手,我只是倒楣的路人甲。唉……」我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大大地叹了口气。

    这发展简直莫名其妙,是我活了快二十年的岁月中,最、最、最出乎意料的经歷,老套的说法便是「作梦都想不到」,再合适不过的形容。

    「杀手也好,倒楣的路人甲也罢,阻挠我的东西与可能阻挠我的东西,只要全部清理掉就万无一失啦!很抱歉呀,本小姐是寧可杀错,不可放过的类型!」最终巔峰弯起嘴角,有如在诉说着引以为傲的大道理。

    「干。」对于那番过激理论,在我绞尽脑汁后,唯独只有这个字最能道尽我说都说不尽的感想。

    最终巔峰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娇小的身躯彷彿子弹般射来!

    老早我就在猜想了,假设她的特殊咒术是「分解」,那只要以她的速度想办法摸到我,不就可以把我分解掉吗?又或者她只要製造机会抓住我的刀身,不就可以分解掉我的白色长刀吗?

    但是她没有那么做,不是不愿意那么做,而是无法那么做,换言之——她做不到。

    连水泥墙都能轻易「分解」的能力,无法应用在活物或未知法则的力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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