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所凝聚而成的,总感觉很不妙。 随即——祂有如子弹般,毫不拐弯抹角,直直向我俯衝而来! 明白远距离杀不死我,因此打算尝试近身战吗? 「这可真是……求之不得!」 与我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祂虽然难以伤到我,但我也是根本伤不到祂,让祂主动改以近战分出胜负才算真正的对决! 面对那直直俯衝而来斩下的一刀,我闪身回避,「唰!」祂所斩下的一击切开了地表,锐利的切割线深不见底! 不过我可没时间害怕,抓准祂这刀落空的时机,我刺出白色薄刀!目标是祂侧面的太阳穴,刀刃尖端寄宿着堪比炸药的浓烈咒力,速咒与时间加速更是让这刀犹如化为白芒射出! 我没有半点保留,打从第一招就赌上全力! 然而—— 只听见祂的颈骨发出一声恐怖的嘎吱声,紧接着刀光便贴着祂的脸颊滑过! 我的白色薄刀没有从太阳穴贯穿祂的脑门,居然是因为祂将自己的颈骨折断,藉由原本不可能弯曲的角度来躲开我这刀! 「嘖!」不得不说我被那妖怪般的举止吓得反射性收刀,同时也拜此所赐,祂下一刀——由下往上斩来的刀刃,我能够及时抵挡! 不对,不该说是抵挡,我太高估自己了。 祂由下往上的第二刀,狠狠将我抵挡的架式击溃,衝击力道穿过我的脊椎骨、压迫我的呼吸,持刀的手臂几乎被夺去所有知觉,仅仅一招便造成惯用手如此严重的麻木,这是我未曾体验过的空前劲道! 「哦哦哦哦哦!」没有让右手知觉回復的时间,我换以左手持刀,为了不陷入单方面的守势,我对着祂的咽喉扫出一刀! 叮!只听见清脆一响,我扫出的刀刃被祂以刀背防御,儘管如此,我放出的刀气仍切开了祂的颈部!接近黑色的浓稠血液喷溅而出,可是祂却好似无所谓般,再度对我劈下斩击! 糟透啦!似乎只能把祂杀到全身无法动弹,才可能击倒祂! 我滑动脚步、侧身回避,可不能硬接下那刀,交手过数招后我马上发现到——祂的刀术,比起我来说还差多了! 「什……!」我正想发挥全力转入压制时,祂方才斩下的那刀居然朝着我,以不可思议的方向改变了!就算祂能改变斩击方向,那也是绝无可能弯曲过来的角度才对啊! 祂出刀的手臂关节竟是自动脱臼,透过这种前所未闻的方式将刀路硬转了过来!这道意想不到的追击我只能奋力扭身,同时以白色薄刀将祂的那击格开! 几乎是被那刀的劲道弹开的,我狼狈稳住身形后,没能来得及看清眼前,不由分说便对着祂头部的位置挥出薄刀! 「鏘!」白色薄刀与祂的极光薄刀毫不留情的交击在一起,左手臂遭受无法忍受的衝击后,白色薄刀被祂轻易扫开——不只是扫开,我的刀刃竟被祂这股劲道给击碎了! 破碎的白色刀刃碎片四射,祂的下一刀又已杀至! 「该死!」情急之下,我捨弃了那把被击碎的武器,恢復部分知觉的右手重新以大量咒力创造出白色薄刀,可惜这把临时的刀刃强度不如以往,仅仅防御一击,便又再次被粉碎!而我整个人则被防御不足的力道向后击飞,五脏六腑犹如被压路机给辗过般,没有骨骼断裂简直是奇蹟。 我喉头一热,「咳……」铁锈味自食道逆流而上,是血。我将那口噁心的血硬是吞了回去,努力维持住支离破碎的战意。 这样下去,绝对会被杀掉! 从武器的强韧度与穿透而来的劲道就能明白,我所提取出的咒力纯度与那傢伙差了不止一大截,快思考、快思考、快思考!有什么方法能补足这两点? 既然刀刃与刀刃之间的交锋无法处于上风,那就以时间之流代替刀刃来防御与进攻吗?不,防御或许还办得到,但是进攻依旧困难,时间之流本身并没有攻击性的手段,到底该怎么做……! 望着那步步逼来的祂,我与那傢伙瞳孔内的血色红光对上了视线。 ——望着那对血红的双瞳,我联想到黑琴理绘,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想「上次的剧本」,黑琴理绘之所以那么强的理由!她不就是因为借用了被封印的未知法则本身之力,才能达到那种程度吗? 没错,被封印的未知法则本身,就相当于一口井,蕴含未知法则本身力量的井。 想要与眼前的祂对抗,就必须借用到与祂相同的力量——未知法则本身之力。 没时间犹豫了!我—— -tobecontinued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