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情动,他也想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他想离她近些,再近些。 于是侵入她的身体,留下颜色印记,去摸她柔软无骨的手指,顺着往下,摸到湿滑的水液,摸到肿胀的性器,哑着声音说太紧了。 徐图当真以为他体谅自己,一双鹿眼变得柔和,亲亲他的脸,红着耳朵,正要说什么,他又送进来一截,有预谋地冲撞那个湿润粉嫩的巢穴,知道无论他怎样作弄,都会被容纳原谅。 “你又上当了,徐图。” 少女软嫩的腿根被撞红,腿间咕嘟一下,涌出一小泡透明的黏液,他出入更加畅快,床单颜色又深了一些。 徐图像濒死的天鹅,仰着长长的细颈,短发凌乱地散在脸庞,眼神迷蒙,身体像弓一样被拉满,透出脆弱易碎的美感。 伴随着不成句调的破碎呻吟,她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本能求生,喊他名字。 可他不是来解救她的。 他是凶手。 想到这,李恕有些失控,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闷吭着去吻她。唇舌柔软,他舍不得放开,亲的很深,任徐图怎么挣扎也不退让,即使呼吸也是他赋予。 “呜…好疼,你咬破我的嘴了李恕,你现在不听我的了。” 她哭着,推开对方,银鱼似的从对手手里溜走。从前她让慢一点,他都会照办,如今越来越放肆,变着法子欺负人,徐图觉得很委屈。 少女饱满的唇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她认为这是伤害,即使可以算作误伤,但他得哄她。 李恕垂眸看着她,不说话,动作利落地将她翻了个身,分开他的腿,又插进去,这次不打一声招呼,又深又重。 “那不亲了。” 只做。 到后来,徐图捧着肚子,害怕地感到小腹有凸起,她真的能感受到他进入的形状与轻重,敏感又清晰,想要转过身抱他,却被他反剪两只手,动弹不得。 徐图怀疑今晚的鸡汤面里下了药。 不,也可能是她怀疑李恕不行,李恕转头吃了个药。 可她没离开过啊,没见到他吃呢。 徐图想不通,抽抽噎噎,可怜求他,说我想亲亲你。 这一句才是化解的灵药。 他把人转了个方向,没有低头,而是等她攀爬着吻自己,将人抵在墙上,捧着她的脸,又是那种不顾死活的亲法,掠夺她的一切。 原是他的骨头里的恶又冒出来,欺凌着徐图。他想知道为什么徐图从头到脚都会这么软,像一只毛绒绒的兔子。 兔兔公主。 他在心里这样喊她。 “徐图,我们养个兔子吧。” “可是,兔子臭臭的。” “嗯,那是普通兔子。” 兔兔公主很香。 少女身上有很甜的香味,像柑橘一样青涩香甜的味道,混着眼泪,夹杂体液,微酸微涩,怎么闻也闻不腻。 兔兔公主眼泪七零八落地流着,落在眼角,唇角,肩膀。 他统统舔了个干净。 然后说,别哭了,你的毛都被打湿了。 只有这时候,李恕才会泄露出那点不为外人道,甚至他自己也不敢深挖的爱与癖。 比如,他很沉迷床上的徐图。 沉迷于她的一切。 她纯真眼窝里的泪水盛着他,她嫣红唇瓣的红肿喊着他,又或者是她敏感雪白的身体热切地含着他。 一切的一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