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个爱抚就完全淫叫出声,他更死命抱紧胡亥肩膀,连连恳求道:「微臣……臣请皇上进来微臣的身体……」 说完,竟不自主伸手往胡亥跨下探去。 胡亥故意袖手旁观,让赵高迷乱的动作,可惜赵高早就被媚药所俘,连解开衣结的力气都无,最后好似一恼,整个人往胡亥怀中扑去,将胡亥压到身下。 「爱卿想在上面?」 他笑着调侃赵高粗鲁的行为,任凭赵高拉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吸舔,细滑的大腿毫无轻重在他早就昂然的性物上头磨蹭。 最后胡亥终于不能冷静,决定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把赵高整个人提起,让自己翘起的性物对准那流水的穴口插入── 小穴中早就充盈肠液,胡亥顺利插入,当赵高身体下滑,直直坐在胡亥身上,那过份顶入的性物彷彿要将他撕裂,让他又痛又爽,快感直逼脑门。 胡亥又动了动,感觉自己的性物似乎也感染了媚药的效力,变得极为敏感,总想狠狠摩擦,消弭掉下腹不断涌升上来的搔痒,于是他用力一下下顶着,见赵高想退,又将人压下,儘管自己已经快要把那穴口捅破,却还是无法满足。 「呵……见鬼的东西……」胡亥闷哼着,两手掰开赵高两臀,让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更加贴近他。 赵高早就神智不清,手掌在胡亥的胸口上托住,勉强坐着,身体上下晃荡,每一次下沉就是一次极浓烈的刺激,害得他呻吟不断。 两人跨下腿间,早就湿黏一片,汗水混杂淫水,对他们而言无疑是最催情的滋味! 胡亥在一次深深顶住后终于起身,他抱住赵高,再度将赵高压在身下,他一手勾起赵高的腿,一手伸入赵高微微汗湿的长发,然后忘情撞击,竟似要将赵高撞碎。 这次连胡亥自己都不晓得昨夜是怎么睡着的,他一张眼,便看见凌乱无比的床铺四散着体液的痕跡,而赵高就在抓皱的枕套上睡着,胡亥瞥了眼掉落在床下的梨木盒,料想第一层的滋味就如此销魂,其馀两层岂非更是无穷美妙? 当下拾起木盒,推开第二个夹层,里头是与第一层无异的透明黏液,却多了几分呛鼻的香气,胡亥正犹豫不知当不当用,便试图唤醒赵高,可是赵高早已疲惫不堪,咕噥几声竟是张不开眼,胡亥心生一计,在赵高尚有浊液残留的股间只抹了一个指节粗的黏液,静观其变。 意外的是这黏液药效发挥极快,胡亥很快听见赵高连连喘息,四肢扭动,全身潮红。 赵高只感觉意识迷濛间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可是他的双腿却羞耻的张开迎合,不知不觉甚至勾上了对方的后背。 胡亥晨勃未歇,首先射了一次,跨下性物却完完全全没有消退的跡象,加上赵高缠紧他的身体,胡亥顿感慾念满载,毫无理智沉溺在肉体的欢爱之中。 最后是胡亥气喘吁吁,再也射不出半滴体液,任凭赵高梦游似地在他身上爱抚摆动,性物兀自硬着难受,他主人却没力气再动。 这整整一天一夜,是胡亥与赵高两人这辈子最荒淫的一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