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气的眉眼闪烁着率真又渴望的神色,腰间冰凉的玉佩刮蹭着她的脚踝。 棒身肉眼可见膨胀起来,变的粗硬无比,顶端戳着湿润的洞口,宛若急不可耐的孩童贪玩了起来。 “嗯...燕停...” 甬道被捅开,她颤抖着唤他的名字,整个身子燥热的厉害。 “殿下...” 他抬头堵住了她欲张欲合的小嘴,胯部重重的的顶了几下,似乎能听见淫靡的捣水声,情色至极。 燕停的余光看向被下身戳穿的穴口,肉柱狰狞的插在里面,看着自己肏进去的瞬间,愉悦的满足感充斥着胸襟,陡然又变的红了些。 “好喜欢殿下。” 他一边红着脸顶弄,一边喘着粗气看她眼神失焦至千般旖旎,内心凸显的暴虐让其愈来愈难以自持,频率更快了些。 在肏她... 肉茎在不停地进出她... 真是疯了... 怎么办... 好像快要疯掉了... 颤抖的掌心推搡着他凑近的脸颊,谁知却瞧见燕停伸出舌卷起她的两指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羞怯的眸光里是病态的凝望。 就这样被含着指抽插着穴儿,书格被晃动的频率愈发激烈了起来,水嫩的乳儿上下跳着,男子正抓着她的一只脚踝,肏弄个不停。 “嗯...嗯啊...嗯...燕停...够了...” 粗粝的手指夹着朱果揉碾着,一条腿被迫翘起来,花户被撞的通红,却仍然不见停缓的余地。 “还不够。” 他沙哑的启唇。 “殿下,其实也是喜欢的。” “对不对?” 噗呲噗呲的捣弄声此起彼伏,随着肉棒的进出化成了一座黏腻的湖泊,踏进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燕停单手抱起她的腰向后面的案桌走去,强壮的男子像是捧着一团娇弱的雪白横走在阁间,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也在空中晃来晃去。 其实他才是,那雪白裙下的狗。 “你...带我去哪儿!疯狗!” “快点放我下来!” 朱鸢发狠的咬在他的臂膀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她从来都不知道手下留情,那只青筋遍布的小臂上还有上次欢爱时落下的瘀痕,也是拜她所赐。 刚坐上案桌后,另一条腿被人强行抬起,女子在一片惊愕中叉开了腿跪在上面,从后方能清晰的看到流着水的穴口。 “燕停!” “你是不是找死...” “要是被人发现...” 话还未说完,肉茎已是从后面插了进去,她仰起脸欲叫出声,却被后面伸来的手掌捂住了嘴,耳廓还湿答答的被人吻着。 “嗯唔...唔...” 那刺激的痛感与爽感一并而发,仿佛置身于绵软的云朵,飞了天。 “这样的殿下...好色...” 他好像着了魔一般从后面箍着她得手,娇嫩的腰肢弯下,白皙的臀翘的颇高,穴口吞吞吐吐着燕停粗长的物件,猛烈到快要颠出案桌。 袍子落在手边,肩头也被插的颤巍巍的抖动,肏一下,奶儿就会晃动的厉害,细汗顺着男子健壮的肌理向下滴落。 门外还能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可这案牍库里却是这样一番景象。 “为什么...” “为什么...殿下...” 朱鸢在意识丢失之间听到模模糊糊的质问在耳边响起,带着浓烈的委屈和妒意,明显发觉那又粗又热的性器愈发猛烈的向穴口撞去,持续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密闭的环境里。 “什么...嗯啊...” “在说什么啊...唔嗯...” 她皱起秀眉低下头,两只手臂吃力的撑着桌面,俯身从缝隙里能看到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有一根粗陋的物件在不停的远远近近。 “为什么殿下坐了别人的马车...” 不知从哪儿掉下湿热的泪滴啪嗒一声掉落在她一耸一耸的肩头,宽阔的双肩俯身紧贴着她柔弱的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