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用鸡巴上她。 叶容止终于勾住了绳子,往外拽了,云三都听见了棉布摩挲她的穴道,而她的穴肉却欲迎还还,这回不是往里探的开拓感,而是缓慢地将她的穴口撑开,阴蒂一面因为金属试音件而发凉,另一面因为绳结的摩擦而发烫。 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云三觉得自己的外阴变得格外得敏感,穴内是滚烫的,盛着满满的淫水,像是山洪似的挡在棉布之间。 叶容止的鸡吧还袒露在外面,从白大褂里伸出一根圆胀的肉棒。 他本人的神情是有些怪异的,像是在倾听一场音乐剧似的,在努力调动着自身的情绪,试图为悠长的悲怆的音符而落泪。 在昏暗的布帘之内,将一个女孩的穴从里到外破开。 云三深呼吸着,也控制不住眼睛往后翻。 终于,胀到不可思议大小的医用棉布整个掉出来了,她的阴唇往外翻着,泄出许多晶亮的淫水,更加殷红漂亮。 一股甜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全部撞到叶容止的身体里。 他将试音件塞进了她的穴道。 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兴奋着,他得靠着大脑刺激才能达到性高潮。他的鸡巴不断地跳动着,随着云三身体里头的穴壁抽动,发出细弱的水声,好像那水不是打在试音件上的,而是打在他的鸡巴上的,“咕叽咕叽”地围绕着他的龟头一直吞下他的整根阴茎,抚摸着他的精囊。 要射精了吗? 云三闻到了那股味道,她使劲盯着。 试音件都被她的穴肉裹热了,几乎像是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在幻想中随着粗大的鸡巴不断地抽动着,像是心脏病人的人工血泵。 终于马眼大张开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云三甩开了他的控制,猛地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着。 他的精液真是热的。 它们与冰凉的鸡巴打在她的嘴唇上,被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全都卷进了口腔。 叶容止太久没发泄了,云三都吃得肚子发涨了。 她像是吃珍馐美味似的认真地舔着,甚至不满足地用舌尖戳着他的马眼,直到发现这玩意真的变成了软趴趴的一条。 甚至在这样细致的口交下都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 叶容止摸着她的肩膀,只看着铁栏床头,像是思考着都忘记了呼吸。 两人的神情都是冷淡的,不像是在口交,像只不过是一起在路边喂猫。 云三从床头找出被叶容止迭放好的衣服,甩开来套身上了。 分明已经看完了云三的风光,叶容止还像是个君子似的准备避让开。 云三拉着叶容止说:“你别走。” 叶容止看着她拉紧布帘,他就站在门口等着。 忽然布帘被拉开了,叶容止的眼睛一个人的手掌蒙住了,他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塞了满嘴柔软的发着甜香的东西。 云三立刻收了手,给叶容止扶正了眼镜,飞快地跑走了。新来的老师吓了一跳,把着门框喊:“走慢点!注意安全!” 叶容止用舌头将嘴里的东西推出来,扯出了它。 他的眼瞳像是打翻了的小船,忽地收紧,变成了野兽似的竖瞳,有些骇人得发着金色的亮光。 那是一条皱巴巴的纯白内裤,三角区的甜味格外得重,估计就是刚刚才被主人脱下来的。 所以云三现在是真空在走廊狂奔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