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斗的混乱场地,秦铭有些担心。 “看来李宇准备把山口百惠毁尸灭迹,现在人被我们带走了,我担心他会有什么行动。” 叶一竹抿了抿干涩的唇,望向窗外的苍茫夜色。 “走一步看一步吧。” * 空气污浊的包厢里,李宇正欲生欲死吞云吐雾,欣赏热辣舞蹈,十分惬意。 外面人忽然闯进来,慌慌张张通报。 “宇哥,二山回来了。” 兴致被打扰,李宇有些不悦,“他回来得正好,这都超过预定时间几点了?” “不是啊,宇哥……”那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宇没耐性,直接把手里的杯子砸过去。 旁边人正想开口劝他,二山就跌跌撞撞闯进来跪倒在地。 一群人惊声尖叫,正在热歌劲舞的女人都纷纷躲到李宇和马旭身边。 顾盛廷坐在最外面,二山正好跌在他脚底,伸出满是血的手颤抖着去抓顾盛廷的西裤。 “宇哥,出事了,我们的车给人劫了。” “什么!” 马旭率先叫起来,走过去把人一脚踹开,“你干什么吃的!” 顾盛廷瞥了眼狼狈的二山,神色漠然用手拍拍了自己的裤脚。 “我们也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就被人跟踪了,中途还突然冒出来另一辆车前后夹击。我们带的子弹不够,那个日本女人和任心全被她们救走了……” 这次换作是李宇从沙发上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走过去。 “宇哥……宇哥……” 二山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后退,哀声求饶。 李宇扭着腰间松垮的皮带,面无表情,把人逼到墙角。 冲脑袋连砸几下,玻璃渣子四溅,包厢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去看血腥场面。 “这下怎么办,铁定是杨展他们干的。” 马旭急得团团转,李宇随手把只剩下一个头的瓶口扔到一旁,松了松筋骨。 把脚踩到二山满是窟窿的头上,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终于再次发出一点微弱声响。 “说,谁干的?” 二山哼哼唧唧半天,都说不出什么。 李宇五官扭曲,脚板又用力拧了两下,角度刁钻。 “啊!我……我只记得那次在茶楼见过的人。”二山喘口大气,又说:“还有一个女人,虽然她没下车,但我看得很清楚,她就是那天在茶楼和秦铭一起杀出重围的人,很漂亮那个……” 手里猩红的火光骤然烧得更旺,一小撮烟灰灼到指尖。 顾盛廷往前坐了坐,不经意将昂贵西服面料上细小的灰尘拂去。 身边的女人给他倒了杯酒,他接到手里,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啊!” 随着一声凄厉惨叫,包厢再一次陷入死寂。 李宇轻飘飘抬脚,稳稳落地,抖了抖自己的衣袖,阴森地笑。 “杨展还有吕家群那帮人……好,老子陪你们玩。” 来了几个人把二山的尸体拖出去,又拿来水桶和拖把快速擦拭地面上的血痕。 李宇看向顾盛廷,转而扫过包厢每个人,说:“原本今晚是想给他们物色两个新人,谁知道出了意外。” 那些人摆手,劝他不要动怒,坐回来喝酒。 “这阁楼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李总不必生什么大的气。” 李宇颔首,张开臂膀,女人像蛇钻进他怀里,给他点了支烟。 他伸手揽住女人的腰,回座位时坐到了顾盛廷身边。 “可惜了啊,廷子,今晚原本是可以见见故人的。” 顾盛廷坐起来拿了杯酒给李宇,淡淡开口:“宇哥是怎么找到任心的?” 李宇笑出声:“这还得多亏晓玫。” 杯子轻碰到一起,顾盛廷似笑非笑仰头灌酒。冰凉的液体流过舌尖、喉头,所过之处辛苦热辣,拉扯着慵懒疲倦的神经。 * 叶一竹和成博宇在剧院碰面,叶一竹询问了他当年工地投资方赔偿金额的事。 “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