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下是温热湿润的触感,应该是内裤的布料,但这里是湿的,被她的淫液弄湿的。 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把自己的小穴弄得那么湿漉漉的。 “晚晚,别这样。”贺嘉州依然克制,手指不敢轻举妄动,试图抽出去。 温晚小脸贴近他的胸膛,漂亮的美眸泪盈盈的,“为什么不可以,之前大哥也进去过了。” “大不了,我也像上次那样帮你撸吧……” 温晚的手从轻松的就钻进了他的睡袍里,摸到了贺嘉州半软的性器。 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很大一包,而且还在不断的长大,被她轻轻的揉了几下,内裤都快被撑破了。 没想到长了一张性冷淡脸的贺嘉州那么容易动情,就跟乔盐似的,稍微碰两下就硬的不行。 “哥,你硬了……” 温晚笑的妩媚至极,语调微扬,似暧昧,又似挑逗。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实在太容易产生旖旎的想法了。 他的性器被她随意的揉捏着,甚至手指一下挎了他的内裤,钻进里面,握住了炙热粗硬的性器。 “晚晚。” 贺嘉州呼吸都重了几分,嗓音低沉,无可奈何的低头,“拿出去。” “不要嘛~” “晚晚。”贺嘉州捏着她的腰,“我帮你,你别玩我。” “呵呵,为什么呀,哥哥的东西不可以让我玩吗?那之前为什么要让我玩,为什么要射到我嘴里?”温晚说着忽然握紧他的肉棒底部。 “嘶~”贺嘉州疼的低喘。 “这么脆弱的地方被我握着,哥哥你还敢拒绝我……” “你想捏坏它吗?”贺嘉州抵着她的额头,“你那么坏吗?我不帮你你就这样对我。” “我对不听话的男人没兴趣,如果哥哥你真的确定不要,那我就走了。”温晚果断抽回了手。 但额头没离开,抽出手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俩人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特别是贺嘉州一只手在她腰间,另一只手还抵在她的腿心,他能感觉到温晚的腿心比刚刚更湿了。 是不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动情了? “哥哥,要让我走吗?”温晚嘴角上扬,右手轻轻的拽着他的睡袍。 “你来的目的还没达到就走吗?”贺嘉州手指灵活的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手指触碰到了湿热软嫩的唇肉。 “呜嗯……” 果然男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手指触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刺激感和兴奋感,都让她颅内高潮,好爽。 温晚身体瞬间就软了几分,“哥~” “喜欢这样?” “再多一点……” 贺嘉州没有做过爱,除了上一次和她,没有这样取悦过女人。 他依稀记得有个很敏感的地方,他摸到了那一处凸起来的小阴蒂,快速的摩擦揉捏了几下。 “呜嗯……” “啊啊……” “哥,慢点……” 温晚腿软的不行,软软的靠着他。 贺嘉州将她抱起来,两叁步把她放在了床上,睡裙被掀高,他摸着温晚的内裤边缘,犹豫的看向她,“可以脱吗?” 温晚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贺嘉州的味道,她茫然的轻“嗯”了一声。 单薄的,湿润的内裤从白嫩笔直的双腿上缓缓褪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