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更适合的形容词来形容。 「有什么问题吗?」 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没将情绪收妥,王子轩连忙敛去眸里不小心洩漏的情绪,匆匆扯出绅士笑容作出补救才提着花束转身,踩着看起来有点复杂难解的绅士脚步离去—— 「没什么,我会把花妥善地交给皇上。」 ※※※ 大汉楼附近。 「我叫佩佩,丁佩佩。」 儼如n重奏似的,脑中重复了同一句话n遍,还要一遍比一遍响亮。 王子轩出神地看着手中那束花晌久,才带着它走进咖啡厅前的用餐坊,寻找友人们的身影。不消一会,王子轩便找着那抹无论去到哪都能轻易成为焦点所在的金发男,他徐步走近,在六道错愕的目光底下,将花束递给金发男。 「父皇,你忘了拿走你的花。」王子轩道,言语间掺有不着跡的酸味。 玫瑰正粉嫩粉嫩含苞待放,可皇上坚拒欣赏,一张脸臭得很,彷彿递来的不是美丽的鲜花,而是骯脏的粪。 「你干嘛把那个男人婆的东西拿来?!」 「我以为你忘了拿,所以代你收下。」王子轩煞有其事地道,使得皇上想生气亦只能生花的原主人的气,不过生气归生气,皇上还是表明立场,外加两臂环胸不让友人有机会把花塞过来。 「我不会收的,你替我把花丢了——」 「这样会不会过份了些少?其实女王子都是出于一番心意而已,她的示爱方式是比较特别了些少,不过应该不会是宣战什么的。」交际草辅导道。 可皇上坚持己见,两臂环抱得紧,不留一丝能插花的空隙,态度非常决绝—— 「谁管那个男人婆是示爱还是宣战——总之,我是不会收『花』的!」 闻出皇上的着眼点是男人收花,而不是对方的动机,天地线又唯恐天下不乱,嘻皮笑脸的故意说些话来刺激友人的神经。 「老实说,这种示爱方式真是超有『创意』——连像我这种极具创意的人都想不出来——我道你就别这么臭屁啦,人家女王子再男人婆,好歹都是个女生,肯为了你当眾送花示爱,你就别浪费别人一番心意——『收花』啦!」 而皇上亦确实受到刺激。 「收个屁呀——你想收的,就你来收好了——」 「认真的?那给我好了,我拿来借花敬佛送给惠惠好了——」 天地线也不客气伸手探向王子轩手上的花束,可王子轩却在天地线的指尖快要碰着的时候,把花束收到身后,不让天地线碰,使得天地线一头雾水。 「王子想要吗?」 王子轩眉一挑,直接挪用对方不久前的话。 「就跟你一样借花敬佛啊。」 天地线闻言表情一愕,然半掩嘴像kururu似的曖昧地奸笑着。 「喔喔喔,明白明白——君子不夺人所好,虽则我不是君子,不过还是先让给你好了——」 「谢谢。」王子轩微笑道谢,可那双墨瞳里始终未有反映相对应的情绪。 另一边厢。 舞蹈大楼某间舞蹈教室。 三面皆是镜墙的偌大空间里,一名穿着紧身衣的俏丽女生正在挥怒气、洒热血的使劲舞动健美的身躯,刚健又不失柔美的肌肉充满力与美,她弹跳、跨步,甚至是旋转的动作都非常完美,鲍伯头非但没有令她的动作变得滑稽,在那双烙着愤怒与自信的大眼衬托下,反而多了几分能慑人目光的性感,身躯即使在半空中仍能勾勒出相当漂亮的线条,看得靠门排排站的观眾们纷纷咋舌。 在跳舞的继续跳舞、看人跳舞的继续看人跳舞,一名舞蹈生甲跑进教室,一在门附近见着熟人便走近观眾席里的舞蹈生乙攀谈:「佩佩呢?」 「她在练舞啊——」舞蹈生乙下顎抬了抬,指向正在室中旋转的舞者。 「好端端练什么舞?」舞蹈生甲不解地问,疑惑目光飘向跨步的舞者。 「在生闷气啊——」舞蹈生乙摊摊手,没好气地道:「作战失败——」 「作战失败?长胜将军竟然失败?怎失败?」舞蹈生甲一面难以置信。 为免被场中舞者听见他们背着她说她坏话,舞蹈生甲乙咬起耳朵来着——结果舞蹈生甲忍不住笑了。 「什么?还被当成是下战帖?也太好笑了吧?」 感言一出口,正在做金鸡独立的舞者动作一顿,别首目光非常凌厉的怒瞪两个聊八卦聊到捧腹大笑的人,破口大骂:「笑什么笑?谁准你笑——」 「是是是,是契哥不好,但佩佩呀,我早就跟你说不能用这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