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还在塞班的竞技场,我杀死了对手,赢得了比赛,然后,看守的士兵把我抓到了一个房间。我在那个房间看到一个贵族女人,她戴着金色的假发。 她说她欣赏我,她是这座角斗场老板的妻子,她要感谢我为角斗场带来的收益,所以要请我吃饭。侍者端来切了好的牛肉,名贵的葡萄酒放在我面前。 她这样的女人,我见过很多。她们口是心非,她们只想骑在我身上浪叫,让我干她们,无一例外,令人恶心。 我并不想吃她的食物,然而我已经被饿了一天一夜。我耐不住饥饿,吃掉了牛肉,没有碰酒,但没想到肉里也下了药。 她一看见我倒下,立刻掀掉身上的斗篷,露出光溜溜的身子扑到我身上……她说她抓了我妻子,因为她父亲欠下高额的债务,如果期限到了无法偿还就会拿她抵债。” 这件事我听阿利克西欧斯讲过,所以我并不吃惊。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死掉的安多尼娅。 “你…你为什么要讲这些?”我努力的想撑起身子,但每当我刚爬起来一半,就被他恶作剧似的摁下去,“如果你想讲故事,你可以放开我再讲……” 我恼火了,甩着肩膀避开他的手,两膝向前蹬着企图从他身下爬出来。 伊丹没将我的挣扎放在眼里似的用力摁住我四肢,关节处因为被压着而逐渐产生剧烈的疼痛。 我疼得直掉泪。看见我的眼泪,他才松手了一些。 但我也不敢再动,僵硬的趴在原地。 “她不知道的是,我根本不在乎那个所谓是我妻子的人的死活。女人都差不多,她也不例外…无所谓了,谁生谁死,关我什么事?” 后背敷上一具灼热的男性躯体,我感到他胸膛的肌肉和毛发赤裸裸的与我相贴。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契合,然后缓慢又暧昧的摩擦。 而我因为他的接近,一边混乱的大脑不受控制的闯入了更多的画面。 所以他捅死了她,听她发出惨叫,没命的挣扎着想要逃跑,私处流血不止,他感到报复似的的快意。 我眼前浮现出那混杂着色情与血腥的一幕,戴着面具,身材健硕的男人压着一个声嘶力竭惨叫的金发妇人,用胯下的凶器不断的撕裂她的肉体。 渐渐的,她呼吸声微弱了,然后很快就不动了。 男人把她丢到地上,嫌弃的擦着自己下体的污浊,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尸体。 “……真恶心,”他说,“男人这像野兽一样无法摆脱的欲望。” 大手从我身躯与床的缝隙间挤了进来,温柔的贴着我的乳房来回揉捏。 “水是唯一能清洁我身上肮脏的东西,但我居然害怕它,”伊丹自嘲的笑道,“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水。有个男人说,因为婴儿时的我掉入了一条河险些淹死,我虽然没有记忆,但身体却根本无法打破对水的恐惧。” 他的话变成画面进入我的脑海,我觉得被他抚摸的地方产生一种极为灼热的感觉。 身子被翻过来,他揉着我胸前的两团软肉,来回的用舌头吸吮上面凸起的红点。 我小声吸气,眼睛大大的睁着,盯着天花板出神。直到我看到他肩胛骨有一簇红光浮现。 那竟像是火的花环,顺着他的脊背一路蔓延到后腰,又消失了。 他凑到我耳边低语:“明明是个被两个男人玩过的骚货,却有着这么让人沉迷的身体……为什么你不肮脏?我只想进入你,我想把你吞吃入腹,我想杀了占有你的人。我想杀了我自己。” 被绳子勒住的手瞬间收紧,下一秒,口舌被对方的覆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