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我的臀肉,胯部抵住不动,“我才是最贱的那个。” 干着干着,动静越来越大。 我明显感到他心情过于激动……这个疯子! 他抱着四肢不断挣扎的我走到屋里,把我摁在床上用力的挺腰,室内回荡着噼啪作响的撞击声。 我把头埋在褥子里,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总被他翻出来。 伊丹滚烫的肌肉紧紧的贴在我背上,强壮的手臂夹着我上半身,因为过度用力而爆出青筋。 他下半身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两具身子因为他的动作在塌上来回弹跳。 在他身下,我显得又小又可怜,被他勒的奶子都变形了。 “……你疯了……!啊……放开……” 密集的高潮接踵而至,在粗暴的对待下,敏感带阈值反而轻易就达到了。身体因此屈服求饶,敞开柔软的穴心供他肆意妄为,以期对方怜惜,然而得到的只是更加激烈的进犯。 我分不清高潮到底来没来,因为似乎被冲上去就再也没下来过。 地毯,卧榻,走廊,床榻,他以各种姿势强迫我接受侵犯。脖子时而被掐住,在我几乎窒息前又松开。我垂死挣扎未果,反而把这个小心眼的家伙给得罪了,按在胯下没命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伊丹发出深深地,餍足的呼吸,抓着我的手肘向后扯。 “啊……” 穿透我最脆弱内里的巨蟒迎着喷洒而出的热浪向隐秘的内腔注入精水,他似乎执着于要将小小的甬道灌满,于是抬高了我的屁股。 经过一番激烈的性交,我已经被他干的完全脱力。 我麻木的趴在地上,双手蜷起,鼻涕口水眼泪糊了一脸,十分狼狈。浑身上下都是热汗以及情欲带来的粉红,从顶点上下不来的身子仍在持续痉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伊丹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他最后用力撞我一下,拔出阴茎。 “呜呜……呜呜……” 心里还残留着恐惧,自始至终被紧锁的四肢刚获得自由,我就揪住床单朝前爬。 爬了两步,发现腰还在抽搐,拖着我歪倒在地。 这动作娱乐到了伊丹,我听见他笑得很开心。 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脑子像是被锤过两拳。腿缝里湿乎乎又疼又麻,腰和盆骨咔咔作响。 此时,我才渐渐感觉到手肘和膝盖处的疼痛——他刚才强迫我跪在上爬行,虽然只是很短的一段距离,但皮肤还是被磕伤了。 我委屈的直哭,但不敢大声,只敢小声呜咽。 “瞧你那可怜的样子…”伊丹语气充满了怜爱之情,“别怕,别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大型猛兽如今已经吃饱喝足,自然心情愉悦的开始温声细语的安慰被凌虐过的猎物。我只能暗骂他无耻败类,鳄鱼的眼泪能安什么好心。 “啊对了,”伊丹轻快开口,“你之前说的…农夫和蛇是什么意思?” 我默不作声,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臂弯里装死。 去死吧你! “让我猜猜,”伊丹不以为意,拨弄我粘在身上的头发,“光听名字,还有你说的忘恩负义——是不是农夫被蛇咬了?农夫救了蛇还是蛇救了农夫,然后有一方忘恩负义,害死对方——” 我身体微僵,仍坚持不理他。 伊丹不爽,便大手一伸来抓我。 被他一抱我立刻反抗,匍匐前进躲开他的手。 他干脆把我扑倒,双臂锁住我身子将我拦腰抱起。 “……我的蟒蛇刚才咬的你舒服吗?”男人呼吸微乱,把我朝怀里塞,“嗯……好心人?善良的小农夫?” “呸!”我忍不住破口大骂,用头撞他,“臭流氓!” 他抱着我乱蹭,声音扭曲:“骂人了?再骂狠一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