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松散了。 塔西佗又问了我一些具体的问题。他看起来十分抗拒接受这些,但又在逼迫自己不得不接受,因而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苦瓜脸。 当听到要引入一种专门用于计算的数字的时候,塔西佗松了口气。 “这种数字可以很顺利的适应各种更方便的计算方法。”我说,“因为辨识度和简便性要高于罗马数字。” 当我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阿塞提斯打断了我。 “好了,午休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招了招手。有侍从进来收盘子,见塔西佗的饭几乎没动,顿了顿还是收走了。 塔西佗那张苦瓜脸微不可闻的僵硬了一下。 阿塞提斯看向我:“你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回家吧。” 我迷茫的看着他,眨了眨眼。 “回去回去。”阿塞提斯冲我摆手,“不要在这站着了。” 我拿着外套裹上兜帽出了皇宫,见瑟琉斯正在门口等我。他身边还招了两个抬轿子的轿夫。 “啊,我要坐这个嘛?”我很不习惯人力抬轿,觉得自己一坐就有种“腿不要可以捐给别人”的诡异感。 “不行的,大人说了苏西你必须坐轿子。以后自己单独出门无论去哪都要坐。”瑟琉斯急切的招呼道。 我别别扭扭的爬进软榻,轿子立刻就起来了。 “哎……”第一次坐,有些慌。 轿子这种东西是给已婚妇人准备的,罗马城内有规定,一定区域内不许通任何车马,唯有已婚妇人可以坐小轿。 阿塞提斯这个狗是在给我强调我是已婚妇人嘛! 狗东西下班很晚,回到家后却还是精神奕奕的。他说他下午三点皇宫的公务处理告一段落后,还去了趟军营,五点从军营出来后又去了趟法院,然后就拉着塔西佗还有两个官员去喝酒。等意识到酒这么香是因为没掺水后,其他三个人已经被他灌的晕头转向。塔西佗喝晕了头,在酒桌上一扫之前的抑郁,大声的吟诵起诗来。 诗的大概内容,就是严厉的批判了希拉克利特当甩手掌柜的事。并颇为感慨的说,好不容易恐怖独裁看起来要告一段落,希拉克利特却又显示出一种头脑不清醒的状态——他认为选择小韦鲁斯没有问题,但是得在他之上再选一个人。 “年轻人……年轻人的经验不足不仅在于处理事务上的鲁莽…还在于对统治结构上的破坏……对国家秩序的扰乱——……” 这些话,显然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了。 阿塞提斯一边泡澡一边和我说了说,洗完澡后便抱着我上了床。 ————— 阿塞提斯(内心):我知道苏西很想我问关于这个崽亲爹不是我这件事我的看法,但是我就不问。以为我会对此生气?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在乎?不,这跟在不在乎没有关系,这种情绪改变不了既定事实,而我是个务实的人。众所周知,孩子不是父母的附属品,生下来就算断绝母子关系只要给够养活的物质条件也死不了。至于以后的教育,财产分配之类的问题,关系到赡养义务,可以等生下来再讨论。 苏西:我想问问伊丹最近怎么样了,毕竟,他毕竟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阿塞提斯:你闭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吗?你以为我会对此很生气吗?或许你可以用你那有意思的能力去看看,而不是在这里等我给你写一封一来一回要三个月的信。另外,他如果没有什么隔空投喂食物或者按摩腿的神力的话,我看不到这个孩子的情况和他有什么必然联系。我希望你不要犯一个错误——将某件事的成果和某个因素错误的结合,也就是说,错误的归因。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愚蠢的思维方式,情绪化是最大的诱因… 苏西(被叭叭叭一脸口水):…… —— 等阿利狗出场,就轮到神代故事 目前在我的构思里是很奔放的…… 要不要女主做个梦和伊丹梦里相会下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