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这句直白到无耻的话颤抖了一下。这说话的声音像蛇吐芯子,又像猛兽用布满倒刺的舌苔对着脊背刮了一下,又麻又疼。 说完这话,他就撤开。我僵硬着身子没敢回头,耳边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清理的过程又几乎擦枪走火,男人强势掰开我的腿,大掌摁着湿毛巾在我的腿中间擦拭。他有点出神,虽然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脸上一贯是那种八风不动的神情,我却看出些仿佛在透过我看什么的压迫感来。 我夹着腿,双手挡在胸前,有点抗拒他这种弄得我有点痛的动作,被他慢慢变得要恶狗扑食的表情看得瘆得慌。 这家伙平时总是一副文化斯文人的打扮,我却永远记着他还是个杀人如麻的兵匪头子出身。那种根源上来自于奴隶制社会顶层,过惯了草菅人命,奢侈糜烂生活的贵族老爷本性先不提,他的灵魂之火来自受各种负面影响多年的奥修利翁,肯定很变态。 某人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嫌弃,嘴角动了动,像是要笑,又有点轻蔑。 我也回瞪了一眼。 某人把两人弄干净后就开始换衣服,顺带打电话叫了人来送吃的。 我掀开被子想再睡一会,却被挖出来吃饭。 正午的阳光晒的人犯困,即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还是在被窝里拱成了一坨。 有实权的王室在这个时代仍然广泛存在着,现下看来,在这个幻境中,刺客血统建立了自己的王国。 “你说这个世界之角有什么特别的?”我靠在枕头上啃面包。 “这个世界之角不在地球上。”阿塞提斯眯着眼笑,“看起来是不是仍然在?但其实并不是。” 顿了顿,我开口道:“……是现实中的世界之角也不在,还是……” “现实中的世界之角还在。”阿塞提斯说,“阿利克西欧斯给我看过刺客的记录,由于越来越容易被人类发现,他们启动了当年奥德留在世界之角上的一个装置,在世界之角与地球的海洋之间建立了一层……嗯……怎么说呢?” 他开口要侍女拿纸笔,然后用报纸垫着画了个简易图案。 “空间是错位的。”他说,“就像是你会被震荡到其它世界一样,世界之角也处在同一方位的不同宇宙膜里,但是这层膜和现在这个世界的膜有了交叉。交叉的部分被制作成了类似时空门的装置。只是’门’并不是你印象中的那种能打开的门,而是指一种象征,或者功能。” 我望着他画的简笔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关于世界之角的说法暂告一段落。总的来说,就是世界之角被放在了现代人类技术手段也无法发现的地方——因为它从地球上消失了。但却又和地球奇妙的连接着。 我透过窗户向外张望,看到蔚蓝的天空和大海。建筑非常的眼熟,依然和我之前在古罗马时见到的那样,柱式的建筑,郁郁葱葱的山坡上有许多白色小方块一样的房子。就连盛开的花朵植物,也不像什么异世界的产物。完全看不出这座岛不在这个世界。 “关于世界之角目前在幻境中的状态,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高维度的技术。”阿塞提斯说,“听起来非常像科幻小说。但没办法解释清楚。”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伊甸。”我说,“伊甸是圣经中的极乐之园,也是天堂的别称。密拉维亚离开的时候,说他会在伊甸等着我,我猜伊甸不是指具体的什么,而是一种目的地的代称。又或许是终极真理的代称。” 看到世界之角的状态,我便想起这个词。 人类永远无法抵达的世外桃源,既像是一处乐园又像是一座方舟。这里储存着人类现有的所有有价值的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