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小玻璃瓶,把药品用针管抽出。小时候我经常生病,在医院里打针,时间长了这些东西我都有印象。 我还装模作样的弹了弹针管壁,让气体排空。 而后我走到小孩旁边,弯下腰。橡胶绑手的流程是我以前被打针时学的,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消毒我倒是会。 …… 一切处理完成后,我把小瓶子塞进怀里,和红布条放在一起。 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注射这种强而有效的消炎药,或许会损伤,或许会救命。 我坐了一会,发现看不出什么来,转身推开了门。 以撒带着玛莲还有女奴在门口站着,见我出来,以撒眼神闪了闪。 “神迹完成了?”他问。 “我已经向天父祈祷了,希望有效果。”我挑了挑眉,表现出高深莫测的模样,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说话。 会不会有过敏反应,会不会有效,其实我也不确定。 以撒嘴角抽了抽。 他盯着我看,鼻翼翕动。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他问。 我点点头:“看看可以,但不要碰她。” 我转头看向女奴,说:“你来照顾她,给她换换毛巾。替我观察她的情况。” 女奴点头应是。 我转身朝着院子走,接着领着蒙托去了今晚安置好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连忙把狼之心拿了出来丢在床上,拉开胸口的衣服一阵扇风。 好家伙,我的老天爷,刚才它好烫!我还以为我会被烫伤! 我龇牙咧嘴,夸张的喘着气,小心翼翼的查看肌肤。没有烧伤的痕迹,也没泛红,什么也没有。可我就是感觉刚才有很强烈的灼烧感。神力也有波动,那种能量从身体里流过的感觉……在我拿到那些东西后尤为清晰。 这种烧灼感并不带来痛苦,反而给我带来一种心理凉飕飕的惊惧感。 我默默的吸了好几口气才缓和过来。 缓了一会,我又去触碰狼之心,感受到它的灼热。我连忙试着用神力链接察探神殿的情况。 这一看,我震惊了。因为不仅剩下的两个烛台碎了,连放烛台的那个台子都塌了。 从那台子下面的地板延伸出数道裂纹,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这时一阵微妙的动静从背后传来,我扭头,只听“轰隆”一声,神殿大门掉下来一半…… 我:“……” 不就是整了一点青霉素至于吗! 我心情有点郁闷。 好吧,神殿塌了也总比我自己没命要强。 看样子的确受限,不能频繁使用。而且我总有种不妙的预感。那个掉出来的烛台,我刚才就想办法把它塞了回去,不过它一回去就变成了碎成好几瓣黑乎乎的模样。 为什么会掉出来,我也搞不懂。 会不会一个不好,还会有东西掉出来?我觉得完全有可能。 掉出来也罢,塞回去就是了…可要是万一是大的塞不回去的东西咋整…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反正我不清楚。 暂时还是别想了,只要之后不频繁使用的话… 我心里想着以后不能再轻易折腾神殿了,尽管它都塌了对我…目前看起来也没什么影响,可是毕竟不好看。 这神殿不是简单的按照维克林族的喜好建立的,而更多的给我一种神代时期,在那名为九界的宇宙子宫里,最繁荣昌盛的埃辛盾才会有的风格。宏伟与华丽都不足以形容其给人带来的辉煌和震撼感。 倒塌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复重建。总之我觉得我最好不要轻易使用。 即使是本着美的需求,我也不忍心看它再被破坏。 我可是多少有艺术需求的人!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之后我会不断的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总觉得疲惫的很,一夜无梦…… 第二日,我在朦胧升起的朝阳里自然醒来。 女奴一早就候在门口,我洗漱完出门,看到蒙托正在整理衣领。我撇了眼一旁的小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