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深入敌后”却没能很好的周旋保全自己,遇事不能一忍再忍,反倒把事情越搞越糟,害的阿利克西欧斯束手束脚。 汉人行事准则与罗马这边的西方人截然不同,看起来似乎是完全按照两套规则行动。 但无论如何,刺客大师也绝非出世之人,伊丹则更不用提,以神力之身追逐皇位,想必完全不用是不可能的。 说来也对,自始至终刺客大师对神力的态度都是能不用则不用,也即是尽量限制,而非彻底毁灭。 是啊,毕竟这力量是由血脉一路传承至今,再怎么说也是古代神族留下来的财产,怎么可能完全不用呢。 想到这里,我很难过,更多的还是颓丧。 可是…被小皇帝那样欺负,也要忍气吞声吗? 即便知道遭受奇耻大辱也要忍耐直到完成目标才是最好的做法,可我还是没能做到啊。 “……唉,哭什么。”眼前覆盖上一道阴影,接着对方唇舌舔过眼睑。 “没有…”我嘟囔,“伤口…很疼。” 梁陈没有说话。 凝视我片刻,他开口道:“这仅仅只是龙器族训练中作为惩罚最轻的一种。” “不…这都是你胡编乱造的吧!”我皱起眉头,“我从来没听说过!” “是啊,我当初也这么认为。”梁陈眼帘低垂,手中的手绢轻轻的擦拭我的眼角。 嗯? 我愣了一下。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全部都承受过后又坚持下来,才可以以身作则,成为护卫长。从此有权掌握惩罚与训诫的权力。”梁陈的视线向一边移动。 所以他的意思是,这些包括比现在更严重的伤都承受过吗? 为何如此自虐… “你们…都是疯子…”我捂住嘴,“我不相信…” “我的建议是,无论信与不信,最好遵从便是。”他说,“女龙,你脚下所踩之地并非无主之地,此地主人家自有他的规矩。心中百般不愿但也应心怀尊敬,否则便会引来祸端。” 我吞了下口水,内心颤抖着。 这是威胁吧,是威胁吧? “你想要得到的那些神器……我自会为你取来。既然你说正确的做法应当是什么,我会听从。”梁陈轻声安慰,“不要难过…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里…”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 沉默半晌,我开口道:“…神器里……可能寄宿的旧神的灵魂碎片非常危险,若是被人得到随便利用,事情反倒可能会更糟。比如这次异常的大旱…” “目前为止,还不算特别异常。但既然你这样说,我早便去查了。”梁陈开口,“的确有些端倪…待稍后再与你细说。” 我对他这遮遮掩掩的态度很是不满,拽住他的衣襟:“什么待后,你现在就告诉我啊。” 梁陈勾了勾嘴角:“一切还未完全查清…自然是无法说的。待女龙大人与梁陈奖赏,梁陈自然会找到更多线索。” 我气得两眼发晕。 呔!这无耻狂徒! “那么接下来……虽还想继续安慰,但你便是得有无论怎样的情况下,都要履行职责的态度才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讲军国大事。 “呜…” 床榻边缘,男人擒住我的嘴唇,强势的将舌头探入,一阵啃咬和吸吮。 果然,不安成了现实。男人在做完一切“正经事”(指包扎)之后,便开始想做点不正经的了。 “肩膀还很疼…!”我气急败坏的躲开他的脸。 “受痛便会知道教训。”梁陈目光幽深。 他撩开我的衣裙,手指探进去在光裸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