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透露。” “姐姐竟然知晓的如此清楚?”皇帝面色沉郁,“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陛下有玉玺在身,陛下的事我是无法清楚了。”我无奈道,“另外,我这探查的能力必须与我所知有所关联。” “朕发现这几日你总是扯出与这个杨伯起有关的事来。朕明明叫你调查的另有其它。”皇帝露出狐狸精般的笑容。 “拔起萝卜带起泥,查一件事便发现与之相关的线索,而后便越查越多。这也非我所能控制。”我哼了一声,“陛下若是不愿意,我便不做了。” 皇帝靠了过来,抱着我温柔开口:“哪有不愿意,只是怕太依赖姐姐,叫自己脑子越来越愚钝了。都是朕的错。” 行吧,算你识相。 为了表示对我的信任和与我的亲密,自然是好一番缠绵。一国之君在无他人知晓的地方也乐得小意讨好,亲自服侍,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美色当前,没什么可犹豫的。 皇帝从我这里得到消息,总要证实几番,确认了再来询问。 从我榻上爬下,将一切线索都收好,走时叫人多给我加几盆炭火。 “陛下尽快,入了冬,百姓日子不好过,”我说,“就怕有人借机闹事,又要张口找朝廷要钱。” “朕知道,姐姐不用担心。”他回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姐姐才是……何时能为朕生个孩子。” “不入宫闱,不为宫妃,又有外男进出,怎能叫人信服孩子是陛下的。”我淡淡道。 “明明是你自己不乐意,”他说,“你要乐意,我立即叫梁衡去办。” “只怕到时候叫龙器进门便干不得了,陛下可惜的很。”我说。 “唉……你这要我如何是好。” 他突然惆怅起来,也不再自称为“朕”。 我有些怔然,把眼底的异色压了下去,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臂。 “陛下去吧。一时无法解决之事,便往后放一放也好。”我说。 “虽然如此,即便这孩子无名无份,我也愿意保他一生富贵平安。”皇帝没走,坐了下来在我身边。 “多了孩子就是一份牵挂。”我随口道。 “姐姐没喝过什么避子汤药,我也这么努力了,怎么会至今没个动静……”刘曜一边开口,一边仔细观察我的表情。 ……这,自然是不能让你看见。 不然不是要闹吗? “果然,你有秘密…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他叹了口气,露出难过神色。 “陛下也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有,”我说,“有了秘密才会有安全感。” “好…朕会试着去理解的。”他说。 这话说的体谅人,以他皇帝的身份能说出这种话算得上惊世骇俗了。 一开始,不过是因为想调查这个让他挂心的一笔钱。听说那矿山还是朝廷未发掘的,再晚下去,怕是要被私人开采尽了。而且这样一个重要的事,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足以证明占有者是抱着以死对抗的决心要私占,恐怕参与者都递了投名状,谁敢泄露就灭了谁。 既然开矿,便是牵扯到货币了。无论金矿银矿,皆是一笔巨大财富。 若是铜矿,不严加看管,就怕有人私自铸钱。 我那日一打照面给的他那几枚铜钱,便是这个意思。 恐怕不仅私自铸钱,还对钱内金属含量的配比进行了更改。 那几枚五铢钱,是我让阿利克西欧斯跑了几趟,从不同地区买来的。其特殊之处,便是重量颜色和印字都有着细微的差别。 刘曜何其聪明,一看便知。 他可不是对民生经济细枝末节一无所知的蠢人,在我将几枚钱币交给他时,便猜测出了个大概。 我提了几条账目与行商有关,便是告诉他,这些钱币正随着商人流通。商人精明,对钱币的质量最为敏感。能流通这种货币的商人,联系消息持有者失联的时间,八成也是相关人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