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季匀之,“师尊,不可!” “放开!”季匀之凌厉地出掌,宫遥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咽下喉间泛出的血,跪在地上劝告道:“请师尊三思,她还身上有同心契啊!” 若早知师尊会做此等龌龊卑劣之事,宫遥绝不会听他的命令。她心中悔恨不已,向季匀之重重磕了个头,“请师尊放过黎灵鸢。” “放过?你懂什么!你可知……”师尊的声音戛然而止,温热粘稠的液体兜头淋下,宫遥茫然地抬眼望去,却见方才还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季匀之,变成支离破碎的烂肉散落了满地,她吓得瞪大双眼,捂住嘴中未发出的尖叫。 一道白色身影站在幠笼前,周身浮动的威压重得令人窒息。 笼中,黎灵鸢的双腿互相摩擦着,脸上布满红晕,眼神迷离,衣衫半褪未退,凌乱地挂在身上。涎水从灵犬嘴边滴落,它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试探着靠近黎灵鸢。 笼子轰然崩裂,灵犬们四散奔逃,黎灵鸢被拦腰抱起,散发着苦味的东西抵在她唇边。 “解药。” “啊…唔…”黎灵鸢张口吞下解药,身体的热度缓慢降下,神志也恢复些许清明,可小腹深处还是泛着酥麻的痒,她贴紧面前散发着冷意的今安,开始扯他的衣服。 “怎么脱不下来?”黎灵鸢用了些力气,可她没注意到手中扯着的不仅是他的衣襟,还有几缕长发。 他将长发从她手中抽了出来,拢好微敞的衣襟,划裂虚空回到清凌洞府中,将她放在床榻处。 黎灵鸢死死攀住他的背不肯放手,翻身将他压在床铺上,跨坐在他腰间,扭着臀胡乱蹭他的下身,想要布料下的阳具插进来解痒,可他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 忽而有个突兀的硬块隔着亵裤碾过柔嫩的穴,使痒得要命的软肉有了片刻舒坦,她便专心将阴核压在那东西上磨蹭,汁水不断从穴口溢出,透过亵裤将那物涂上层黏腻的晶莹水液。 “唔...啊...嗯...”在她即将获得解脱时,他却伸手抽走了那块硬物,牵扯出一道细细的银丝,将断未断地与她腿间相连。那是他腰间挂着的玉牌,她方才磨蹭的是玉牌的棱角。 可快要到来的高潮被打断,黎灵鸢顾不上羞涩,将手指探入腿间,用指尖揉弄敏感的阴核,另一只手探进自己敞开的衣襟中,捏住挺立着渴望抚慰的乳尖。 “哈啊...啊、嗯...啊啊!”她仰着头绷紧了身体,剧烈颤抖地达到顶峰,接着身子一软,脱力地倒在他身上,穴肉阵阵收缩着,从深处喷出几股水,打湿了他衣衫的下摆。 那放荡诱惑的媚态,使得不解风情之人似乎也有些动摇,纡尊降贵地起了点反应,又在顷刻间压下。 他将手掌覆在她背上,轻抚过她的脊骨,将神识从骨缝中探入她的灵府,缠住她躁动的神魂。 那瞬间,黎灵鸢仿佛看见一道狰狞可怖的冷冽雷光劈在她身上,极强烈的电流窜过每一寸血肉,似欢愉又痛苦的灭顶快感将她淹没,她的呼吸停滞,瞳孔剧烈震颤,咚咚的心跳声迭着刺耳的嗡鸣声,眼前浮现出光怪陆离的重影,好像世间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 “吸气。” 有人在对她说话,可她分辨不出那话中的意思,修为以她承受不住的速度飞快地升高,她的魂魄正在脱离肉身,身体各处都不受她的支配,直到柔软的唇贴上来渡气给她,才勉强使她恢复呼吸。 那道折磨她的神识也终于收了回去,黎灵鸢头晕目眩地剧烈咳嗽起来,呕出一口浊液在他的白衣上,泪水不断从眼眶中砸落,她艰难喘息着,“唔...好难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