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能做到答应妈妈的事。 在房间里只床头灯在倾吐绵绵的橘光,一室飘摇的昏暗氤氲着情欲盛放的气息。 微弱的屏幕亮光映入聂桓的眸中,那条消息一字不差被他读了出来,他伸手向下抚摸女孩的发顶,她从他两腿间抬起脸,以手背擦拭嘴角的液体,那双美而灵动的眼看向他。 “你答应她什么了?”他压抑住才恢复平稳的喘息,明知故问道。 “我答应她离你远点。” 聂桓觉得好笑,“他们夫妻俩想法还真是如出一辙。”这种默契倒是让他有点羡慕,他总是不能猜透迟樱的心思,她想法经常是那么活泛、不羁。 或许他们两个还得做更为长久的真正的夫妻,在这世俗里好好洗练,才能达到心意相连。 他给她拿水漱去口中腥膻,把她抱到床上,握住她两腿折起她的身子,挺送进去与她合一,缓缓耸动。 “假如迟琳知道你现在在和我做爱,会怎么想?” 迟樱说:“她会认为,是我没把持住,把你给诱奸了。” 这种不堪被她露骨、不加遮掩地呈出,以她动听的莺喉吐出那些字眼,让他浑身血液愈发热腾。 “是啊,是你诱惑的我,一直都是。”他打破了温和的节奏,卖力地往深处顶。 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血液的流动,都是一种他无法抗拒的诱惑,成为他本性的一部分。 “我才没有诱惑你,是你自己非要贴上来的,你不要脸。”迟樱努力在喘息里拼凑出句子,向他陈述着事实。 他对此简直再认同不能,说:“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他执意染指她,欲来占有她,为磨灭她作为独立个体这一属性而不懈努力。他要把自己融进她的魂魄,然后像病毒一样扩散得无处不在,异化她,和她共同舍弃自由。 最终他想要的结果是,他们必须耦合才能存在于人世,并不是共生,而是作为一个生命才能活下去。 他每向心底确认她爱他一次,他就越有信心达到目的。 中间歇了会,聂桓还留在她身体里。 “我觉得很快我就会有新的好玩的东西了。”迟樱沉眉微笑,她已经预见迟琳的计划,她甚至窥见一个陌生异性的模糊身影。 聂桓下意识想询问,在瞬间她的思想如漫堤一样神奇地浸到他脑海。他沉下脸色,目露阴鸷,吐字极为清晰:“你要是敢出轨,我就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杀了。” 迟樱非常不解,迷茫而疑惑地重复着那两个字:“出,轨?” 她觉得相爱的伴侣间才有出轨这一说,可他们并不是。 他加之解释:“你不可以背叛我。” 此刻她幡然醒觉,聂桓的脑子和心里应该都出了问题,但很遗憾她并不知道他已经药石无功。 不过,这样也很有意思,她依然对此感到开心。 她想趁这次机会看看,他病到什么地步了。 她突然问了他那个问题,那个有关生死与本真的问题。聂桓坚定地给了她原封不动的答案。 他对他自己的爱真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