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妹....” “哎呀我不管!阿兄你喂死了我的狗,还撞了乐儿,不管怎样都要答应!” 燕风把燕乐的狗不慎撑死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奈何当时燕乐实在哭的伤心,就这么点小事翻来覆去地说,却每次都能把燕风拿捏住,他也没办法,小妹想养只狗玩那便随他吧,反正这沉公子的命也注定活不长了。 “阿兄答应你便是了。” 燕风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去火盆哪里摆弄了一会儿,随后拿着一个烧红的镊子回来,对着沉宁道:“把上衣脱了。” 沉宁顿时有些无措,只知道看着燕乐,却见那女子没有任何表示,不似方才在寨子里对他鲜活地说着话,只是歪着头吃着嘴里的糕点,也对沉宁道:“快脱呀,沉公子。” 沉宁没有办法,只能把上衣脱了,燕风看着他那身子,冒出一句:“倒是嫩白,果真和寨子里的人天差地别。” 他这句话听不出情绪,燕乐没有搭腔,沉宁更是不敢开口。 也由不得他开口了,燕风猛地把手里烫红的镊子摁倒那人背上,沉宁顿时惨叫出声,没多久,燕风把镊子抬起来,那白皙的右肩一片惨红,“燕乐”两字永远地印在了他的身上。 “印个印子看着顺眼多了。” 燕风满意的点点头,踹了一脚沉宁的膝弯,少爷疼得跪下,燕风对着燕乐笑道:“如此,他便是小妹的狗了,给他起个名字吧,乐儿。” 燕乐看上的东西,不论是动物还是人,只要是活物,燕风从来都会给他们身上烙印,证明那是妹妹的东西,生死全由燕乐拿捏,谁若是敢伤了,偷了,亦或是擅自喂养,脏了小妹的东西,无一例外都会被燕风抓去喂狗。 燕乐愉快地拍起了手,“就叫小白嘛,和我以前的狗狗名字一样!” “好名字” 燕风不管如何总要顺着小妹夸几句,他对着沉宁喊道:“小白,现在爬回乐儿的帐子去,记住,要用爬的。” 在身上烙印和囚犯又有什么区别,沉宁心里只觉得莫大的耻辱,他浑身发抖,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却终究忍住,不行,他还不能死,沉家只他一支独苗,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少爷指尖攥的泛白,他缓慢地趴下,沉默着,一步步爬出了帐子。 燕风眯着眼盯着那身影消失在帐子里,眼角瞥见燕乐头也没抬,只顾着吃盘子里的糕点,这才收回视线,把盘子又往燕乐那边推了推,“喜欢吃就拿回自己账里,我再多送点过去。” 燕乐摇摇头。“一次吃太多的话以后就不会想吃了,而且,乐儿就是只有在阿兄帐子里吃才觉得好吃啊” “你倒是嘴甜”燕风嘴上这么说,实际上特别喜欢听,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向小妹示意。 每次燕乐向他讨什么难讨的东西,燕风总是要她亲几口,燕乐自然懂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抱着阿兄亲了脸好几口,她嘴里塞着糕点,甜丝丝的糖粉全亲到了阿兄脸上。 燕风被她亲的开心,正要推她倒在躺椅上嬉闹一番,燕乐却先一步移开,咕囔着:“乐儿去看狗狗,过会儿来找阿兄吃饭!” 说完一溜烟没了影。 燕风维持着半卧在躺椅上的姿势,呼吸有些紊乱,他的手张开又收紧,最后深呼吸一口气, 坐直身子,吩咐人生起篝火,准备庆祝酒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