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你送来的嫁妆你看过了没?」 忍冬摇了摇头,问着舅妈说:「你们打开来看了吗?」 看着舅妈为难的样子,她就知道她大概是打开来看过了,也就接着问说:「舅妈、你就别为难了,告诉我到底是些什么?」 这时,舅妈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才打开第一个箱子就吓到了,那里面摆满了红包袋,每个都装了好多的钱,最上面的一个还写着给绣心的聘礼。」舅妈支吾的说:「绣心不就是你妈妈的名子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才听到了这里,忍冬大概就知道了祖父的意思了。 她红了眼框对着舅妈说:「爷爷已经承认妈是辜家的媳妇了,特地补送了聘礼过来。」 「什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真弄糊涂了,我找你舅舅去。」舅妈风风火火的就跑了出去找舅舅。 不久之后,舅舅连同高烈都走了进来,两人手上各提了一个箱子。 高烈先打开手上的箱子,果然就如同舅妈所言,是那个装满红包袋的箱子。 除了红包袋以外还有一整套下聘用的金饰和布料,舅舅看到了这些东西也红了眼框。 高烈接着打开另一个箱子,里面除了和另一个箱子一样的装满红包袋外,还有就是一整叠的產权证明,最上面还叠着一张纸条,上头写着「这些是该分给仲文的财產,如今都过给了忍冬,请不要拒绝。」 忍冬看到了这些东西后,一时悲从中来,忍不住的抱住高烈痛哭失声。 高烈捨不得怀孕的她哭成这样,气的脸花花绿绿的,最后还是舅妈劝住了忍冬。 「舅舅想怎么处理这些?」高烈一面安抚妻子一面问着。 舅舅想了许久才说:「乡下人还是很传统的,既然他们愿意承认我们绣心,我也没有理由反对,金子和布料我们就收下了,红包袋我们留着,里面的钱明天我们就当作是绣心的嫁妆,用同样的箱子给他还回去,忍冬你看这样好不好?」 这时忍冬走了过来看了看红包,拿起了其中的几个属于下聘必要的项目,如饼钱、酒水、六礼等等。 接着打开了大订和小订的红包袋看了看,又将里面的支票放了回去,转头对着舅舅说:「既然要承认,这些就不能都不收,不收就显得我妈妈太不值了,只要把大小订还回去就好,另外我们也补上给男方的所有回礼,这样才不会失礼。」 忍冬难得倔强的决定了一切,然后对含着泪水说:「舅舅,你照顾了爸爸和妈妈这么久的时间,这些你都一定要收下来,不然忍冬会不安心的。」 舅舅不安的看着皮箱,「今天收的礼金都已经是太多了,再收这些我实在是拿不下手。」老实的舅舅为难的说。 「舅舅你知道那里面的大小订是多少吗?大订两千万,小订五百万,这些个小红包加起来顶多几十万,真的不算什么的。你就按照我的意思用这些钱买最好的礼回回去就好,不然他们会觉得我们是还记恨在心的。」 忍冬舅舅听完后觉得有理,也就勉强的点了点头。 至于给忍冬的那个箱子,她则是一古脑的就塞给了高烈说:「这些给你保管,至于要怎么处理,你自己想办法,我现在是孕妇,不宜太伤脑筋。」摆明着把烫手山芋丢给了高烈去处理。 舅舅和舅妈带着同情的眼光看着高烈。 看着他无奈的接下了皮箱然后转手又交给了刘秘书说:「房地契和饰品暂时存到银行保险箱,有空的时候请专业人士估出目前的市价给我,另外再准备两张面额两千万和一千万的支票,连同要给辜家的五百盒喜饼,我们明天一起送过去。」 原本打算宴完客就直接回台北,结果给辜家闹了这一齣,也只能再多停留一天了。 舅舅听到高烈明天也要一起到辜家去,马上就拉着舅妈出去张罗明天的回礼,一定要准备齐全,不能失了礼数。 高烈看她心情一直不能平復,就拉着她走到了门外来散心,两人走着走着、走到了辜爸爸和妈妈的墓前。 他扶着她在墓前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自己则在身后环着她,让她可以和父母说说心里话。 【爸、妈、我现在很幸福、你们女婿高烈对我很好,我怀孕了,你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