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隆冬,京都的天气极其干燥。 房间里备有的加湿器喷出朦胧的水汽,染着浅淡的香氛,茉莉的清淡甜度和雪松凛冽的涩感糅杂在一起,随着室内温度的升高氤氲生香。 “这里都快吃不下了,”他伸手去拨弄那挺立的红豆,“还吃什么醋?” 两片肥嫩的阴唇被他的肉棒撑得大开,源源不断的水液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渗透了整个交合处,却流淌不畅,被他恶劣地堵在内里。 “啊……” 沉知许有些喘不过气。 光是插进来就已经让人难以容忍。 她的手心沁出几分薄汗,抹在他的腹部的肌肉上,充当天然的润滑剂。 “我吃什么醋啊……”她俯下身,那道沟壑就被挤得呼之欲出,像滚烫的波涛迷惑双眼,“你们,天造地设,唔——” 话音甚至都还没落下来,就被他狠狠地顶弄插得闷哼一声。 里面本来就被撑得满满当当,紧致的逼肉贴上来,牢牢地吸附住他,几乎没有可动的范围,谢司晨一直没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她不知死活地张嘴挑衅,他也就适当收敛了自己的怜悯。 宫口被他的挺动撑得微微张开,沉知许坐在他的胯上,每动一下都觉得自己要被操穿了。 温暖的体液倾头而下,猝不及防得令人双腿打颤。 “这就到了?” 他笑得暧昧,“我还没开始插。” 见她咬着嘴唇不肯吭声,他垂着眸伸手,一把将她的膝弯扯过。 “你干什么?” “干我不去同学会也要干的事。” 她怎么就忘了,这男人一向记仇。 只见谢司晨将她的腿对折,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腰侧,竟平躺着就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小逼完全贴在腹部,将那根挺拔粗壮的性器完完全全吞了下去。 他大张大合地动作,将流出来的湿滑液体撞得翻飞,沉知许被操得双眼模糊,甚至还能看见溅起的水滴落在沙发上。 他的手心滚烫,捂着自己的膝盖。 时而被插上一个小小的高潮,谢司晨则会耐心地停下来,温柔地看她痉挛。 可沉知许认为那眼神温和得接近嘲笑。 嘲笑她早就被他洞悉的身体,嘲笑她因为被他荷尔蒙吸引而失去的制止力。 她坐得好难受,感觉连喉咙里都有东西堵着。 身体是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溢出来啊……她喜欢被玩坏,喜欢被他这样胡乱开发。 双腿折得发痛,他温热的手掌慢慢在大腿肌肤上游走,沉知许几乎失去理智般自己摩擦起来。 体毛粗硬,剐蹭到腿内侧泛红一片,可她一点不在乎。 眼前白光乍显,高潮只濒临一线。他倒是仁慈,知道她贪吃,上下耸动着腰顶弄着不堪一击的内壁,昏暗的光线里,谢司晨微笑了。 小腹被顶起一个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