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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正义,都是有瑕疵的正义。


   时间穿梭数年,漫长到身体里的新陈代谢都已经更迭,他却还记得。记得他自己的承诺,记得她的痛苦,记得属于他们彼此的每一个开关。

    客厅的吊灯被关了,余一束暖调的光线照亮一隅。

    谢司晨的手刮蹭着她圆润的臀部线条,饱满的软肉因为坐姿被挤出一圈浅浅的脂肪,富有弹性,软滑柔嫩。

    “那就让我来给你一场美好的体验,告诉你,性其实不讨厌,好不好?”

    那是当年他的心声。

    现在用嘴巴说出来,以声音为传播介质,将她暴露出来的脆弱当做门票,直抵心房。

    沉知许将十指塞进了他的指缝,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说,好。

    她好像真的变成了十七岁的那个少女,被谢司晨从深渊中抱出来,以吻封缄,以性为剑,劈碎所有不好的幻想。

    插着她的面孔,是她怎么也忘不了的脸。

    这个人是她的死对头,却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她的挚友。

    可朋友的身份始终太肤浅了。朋友不可以接吻,朋友不可以做爱,朋友更不可以将自己与对方贴紧,到毫无距离的地步。

    身体在被碰撞,灵魂也跟着一摇一摆。

    谢司晨肏得深,她被干得受不了,扭着臀就要往上爬。被他扣着腰身牢牢地坐回去,小穴重新吞入肉棒,那圈粉红的嫩肉都被撑开了,可怜地箍住他。

    里面一直在蔓延湿滑的水液,是她动情流出来的,也是谢司晨肏出来的。沉知许起起落落都要撞到湿哒哒的肌肤,听他笑着说,“腿都被你淋湿了。”

    女上的体味让她食髓知味,抱着他的脑袋不肯松手。丰满的胸脯涌入,谢司晨伸出舌头去舔,像尝精致甜点,慢条斯理又极其贪婪地啃食,在上面雕琢红痕,像个淫荡的艺术家。

    偶尔牙齿磕到乳尖,她下面便不要命似地吸住他,一收一缩,软得让人想更往里入。

    熬不过这阵快感,他又拆了个避孕套。

    沉知许坐在地毯上,脑袋靠在沙发上,看他的身形。灯光只能照亮他的轮廓。肌肉线条,鸡巴翘起的弧度,都很清晰。可是脸看不清。

    这样的模糊倒是给了她回味的空间。

    她一边看谢司晨戴套,一边说:“还是有些变化的。”

    “什么?”

    他蓄势待发,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引导她坐上茶几。

    双腿岔开,中间干掉的体液凉飕飕的。沉知许不习惯,条件反射地想合拢,被他捏着脚腕掰开了,另一只手分出两根手指,满满当当地塞进来。

    “尺寸啊……嗯……”

    沉知许伸出手去摸他的阴茎,粗壮的柱体,比起年少时期,硬度和长度都更上一层楼。

    他的骨节很是突出,形状分明到令人无法忽略。更别说这会儿在挑逗她,在每一寸敏感点上戳弄研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沉知许被指奸得头脑发热,双手撑在身后,颤着双腿主动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谢司晨却及时抽出来,在她高潮的瞬间,狠狠插了进来。

    “现在舒服,还是高中的时候肏你舒服?”

    沉知许哪知道怎么回答,受他抽送的频率不断颠簸,磕得臀底发红,嗓子叫到无力。

    他固执起来,非要个答案,把人抱起来捧在身上,开始走动着肏。

    身体酸软,很快如他所愿地含着鸡巴喷出水来。

    沉知许被放到餐桌上,一只手搭在他颈后,那是她唯一的支点。

    他始终在温柔地笑,问她,是这里的桌子硬,还是教室的课桌硬?

    沉知许捧着他的脸,双腿勾在他腰后,想也不想地吻上去。

    “你比较硬。”

    *

    “你没骂之盈吧?”

    她趴在床上,借他的平板备课,知道他没睡,突然抬起脑袋问了这样一句。

    谢司晨正在闭目养神,等着她结束。见她关心,便如实回答:“没有。”

    “哦。”她说,“那你真是善良了一回,当了个知情达理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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