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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伟大


    沉知许听得耳尖发麻,下面也是湿润地淌出一股水液,更方便了他的进出。

    这个姿势让性器上翘,极其容易顶到舒服的地方。

    谢司晨的话像是咒语,解开她的枷锁,放肆地呻吟出来。

    “要尿了……唔……”

    她的手指攀爬在他的手臂上,想抓住什么,可结实又绵密的肌肉无处可落,只能被指甲深深陷入。

    忍过一阵要命般的快感,谢司晨的额头都沁出一层薄汗。

    他挺动着胯部,坏心眼地往她里面又顶了顶。

    沉知许从喉咙里发出娇淫绵长的一声,小穴抽搐着又滋出一股体液。

    迅疾的抽插突如其来,是谢司晨支起腿开始奋力冲刺。

    隔着一层薄膜也能感受他精液喷射的力度,沉知许缠起腿,食髓知味地夹了夹。

    他果然受不了,摸她腰部的力度都重了几分。

    沉知许转过来伏在他身上,轻轻舔过他的乳头。听他气息忽重,满意地咬了一口,而后瘫倒在一旁。

    谢司晨摸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感受了一会儿,抓到唇边亲了一口。

    “痒。”

    她这样说,却没抽回。

    他得寸进尺地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手掌里。

    鼻尖顶在掌心,所有的呼吸都在她的把握之中。

    “谢司晨。”

    和做爱时的声音不同,她的声线逐渐平静下来,恢复往日里淡漠和冷感,叫人名字的时候带有不知名的吸引力。

    他神差鬼使地应,“嗯?”

    “说说你。”

    语气平坦到根本不是商量。

    沉知许侧过身,和他面对面。

    这个姿势他们睡得一高一低,沉知许俯视着他,能够看到深邃的眼眶和浓密的睫毛。

    “我喜欢竞争。”她说,“我告诉了你有关于我的过往,那么为了保持公平性,你也得告诉我你的事情。”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只有交迭的双手,他摩挲的动作在表示他在听。

    “你要让我赢。”

    谢司晨睁开眼。

    他撞入沉知许晦暗的瞳孔里。或许是视线太模糊,也或许是她太疲倦,那黑白分明里,谢司晨竟分辨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可他知道看不清只是因为光线太暗。

    强硬的态度和几乎笃定的话语,像是已经看穿了他的软肋,如同骑马冲锋陷阵的将军,已经做好凯旋的准备。

    曾经他也想过类似的问题,比如她为什么总是沽名钓誉,比如她为什么总是胜券在握。

    那年他突如其来的插入,将她新生代表的位置夺走,用课间十五分钟随便写的发言稿取代她精心挑选的措辞,沉知许看他的眼神,风轻云淡到谢司晨忘不掉。

    后来他才知道,新生代表的家长那天是可以来学校旁观的。

    演讲完以后,会有一个合影环节。

    他嫌太麻烦,跟老师说他的家长都没空。

    “你是不是在骗人?”

    那是那段时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外,她说的唯一一句题外话。

    谢司晨说嗯。

    她不说话了,继续低头写她的作业。

    “沉知许。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

    “你想要这份荣誉,是为什么?”

    她的笔甚至都没停,事不关己地说着心里话,“我想我家里人来看我。”

    “看你什么?”

    是看你,还是看你的满身风光?

    “随便。我只是好奇那种感觉。”

    谢司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他无法理解。

    他拿过太多太多奖项,得到过太多太多奖励,已经到了厌烦疲倦的程度。

    他出生在家庭和睦的环境里,自然无法理解这份孤独。

    可沉知许却不在乎。

    即便是输了,也很少在乎。

    “我只不过是想体验一下这种被家人认可的感觉,并不代表我真的需要这种认可。”

    她头一次那么郑重其事,盯着他的瞳孔又深又黑,“我喜欢参加比赛,喜欢获奖,纯粹是因为我喜欢自己是个优秀的人,能力的进步会让我产生安全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并不是为了我的家人。你懂吗?”

    包括让父母来看她演讲这件事,也只是她可有可无的一个目的罢了。

    她将这种能够写进成长记事录里的事情称之为“体验”。

    不因为得到了而欣喜若狂,也不因没得到而沮丧失落。

    一定要追溯,谢司晨想,他大概是从那一天开始真正喜欢上沉知许。

    她身上有自由的味道,在众人连羽翼都尚未丰满的时候,便已翱翔。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样类似缺点的内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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