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他今年效率最高的的一天了。 很充实。 还差点什么。 所以在沉知许请他吃冰激淋的时候,他双手倚着栏杆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有没有早恋?” 她还是那样风轻云淡,即便被周汝城约谈了也当作无事发生。 “你不是说我没有吗。”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我要你亲口承认。” 沉知许不说话了。 半晌,她把吃剩的甜筒和纸屑一起丢进垃圾桶里。还给他一句:“如果你心里早就有认定的答案,就不需要再去强迫别人服从你所想。” 说完她就要走,谢司晨又把她拉回来。 沉知许以为他是情急,可真正面对了,又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 “我没有强迫你。” 他说。 “我认为你没有,和你告诉我没有,是不一样的。” “我相信你,和你信任我所以告诉我,或者你在意我所以向我解释,是不一样的。” 风吹过初秋燥热的天空,涂抹上斑驳的橘色。 他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 “我知道……你或许不信任我,也不在意我。但我想告诉你,你的答案很重要。我在意,很在意,所以感觉到你敷衍我,我才会生气了。” 沉知许觉得自己的瞳孔在那一刻可能晃了一下。 她想起爸爸,想起外婆,想起很多曾经也那么在乎她说的话的人。 他们如果还在自己身边的话,是不是也会和谢司晨一样,为她的敷衍生气、心疼? 她真正的感受,需要剥落了这层诱人的糖衣才能看清楚。 会有人愿意看吗? 沉知许那时候还并不知道,她自以为已经很好地抵御了唐秋雨对她的洗脑,实际上仍逃不开环境中潜移默化的改变。岁月里一次又一次的洗涤与冲刷,在离开家的许多日子以后,她才逐渐回过神来。 可那时候她还是和谢司晨道了歉。 谢司晨问她为什么。 沉知许说,“我迁怒了你。” 他云里雾里地,还不忘讨价还价,“那你欠我一次。” “可以。” “现在还。” 沉知许愣了愣,问道,“你想要什么?” 谢司晨指了指她的手臂。 “我想你告诉我,你的伤口是从哪来的。” 沉知许没想过会被人注意到。 校服袖子刚好能盖住的地方,平时不会被目光浏览。 可她总觉得自己赤裸在外的部分,都已经被周洛祺品尝。没有露出来的也一样脏,一样让她痛。 有了伤口,好像就有了理由。 痛是因为这里的肌肤分裂了,细胞在哭泣,而不是因为有人在伤害我。 人在极端的困境里总会从心理上产生自我防护机制。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难以启齿的病态,能够在无知无觉中对谢司晨说出来。 只记得他脸色很差,向来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的人,居然将手指搭在了自己的侧脸上。 那目光,应该是心疼。 可她又明明看见了火焰在烧。 他说,“沉知许,你会生病的。” 再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 * 写的时候很上头,明天考四级了还在这嘎嘎写,发的时候却很焦虑T_T我时刻铭记自己是h文写手,却找不到一个地方能吃肉喝汤T_T我保证这个剧情过完了让他们疯狂doi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