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见不到我的话,明天就去教室找我。” “……我很害怕,所以那天留下来了。” “他带我去了酒吧,在那里我见了很多和他相似的人。我想走,他说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你走。我不想,但我没办法,只能喝了。我以为会出事……但没有,他让我走了。” 于是一而再再而叁,用狼来了的方式降低她的戒备心。 在邢婕单纯地认为,周洛祺只是单纯想和她交个朋友的时候,他把她迷奸了。 “我以为、我以为……只是和平时一样……只要我喝了酒,他就会放我走……” “我好崩溃,我想报警,他却说你没有证据。” “知许,知许……我在他嘴巴里听过你,他说他差一点就能够把你搞到手了……是用对待我一样的方式吗?”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来找你……如果要告他,你替我作证好不好?我们都是被他折磨过的人,你帮帮我好不好?” * 邢婕来找她的时候,家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已经和周汝城那边对峙过了。 如果不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大概也不会找上自己。 一个病急乱投医的情况,却让沉知许陷入思考里。 谢司晨从书包里摸出一把伞,撑在她脑袋上,挡住了簌簌落下的雪花。 他问,你要帮吗? 沉知许只管往前走,脚印踩在雪上,一个又一个。 有关于她的部分,在周洛祺那里已经结束了。 而在沉知许的新生活里,他们这层阴影也已经像迭棉被一样暂且安放起来。 她的伤疤,已经在熟悉的老师、对她敬佩的同学、小心翼翼维持着家庭和睦的继父身上,得到了一定的治疗。 有的瞬间会隐隐作痛,但至少已经不再困扰她的日日夜夜。 她要亲手去揭开这块伤疤吗?还是假装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活在阳光下? 沉知许回头看,自己的脚印长长隐隐,没入雪地里,即将被覆盖。 无论她走得多沉重,多用力,这些痕迹最终都会消失吗? 邢婕的出现就像是一块石头,将她绊了一跤,摔在了同一个伤口上。 那里鲜血淋漓,皮肉溃烂。 沉知许心里莫名有一个念头。 现在深受痛苦的,并不只有邢婕一个。 还有她。 那个根本找不到任何出路的自己,被困在猥亵的阴暗下的自己,也在和她一起痛着。 她今天和她对视的那个眼神,砸在她身上的眼泪,在平行时空里,都在沉知许身上重演过。 命运轮回,因果有则。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生露出同样的眼神,留下同样的眼泪吗? 沉知许不知道。 * 高叁快要放寒假的时候,平地一声惊雷落在了学校里。 周汝城要被暂时停职了。 消息传进班级的时候,谢司晨看了眼认真刷题的沉知许。 她的背脊挺得很直。 好像从他认识她那天开始,就没有见过她懈怠的模样。 他甚至还开玩笑地挖苦过她,总是这样端着,不累吗? 沉知许当时莫名其妙。 她说自己并没有端着,而是习惯了挺直。 别人都是在驼背状态下感到舒服,她相反,她的脊椎一松下来就会觉得难受。 谢司晨乐了,说她是天生的官范,犯官瘾,以后应该去当检察官。 结果是被沉知许一顿好打。 可那天周汝城的妻子找上门来,一副势必要和她鱼死网破的模样,周洛始一个成年人都快拉不住。 被扯到领口变形,都依旧端正的身姿。 谢司晨凝视着她的校服上衣,控制不住地哽咽。 这薄薄的皮肉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