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嗓音沾染了透着情慾的沙哑,性感撩人极了。 顾溪韵并理会他,只吸着鼻子,死咬着唇不吭声。 男人轻笑,抽插力道越加兇狠,动作大开大合,他双手掐着她的臀,两人交合处越发紧贴,每一次湿腻又黏滑的抽出与插入都使两人更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灼热慾望的缠绕与结合,紧裹着粗硕肉棒的湿热软肉,流淌、溅出的温热汁液,女孩秀美脸上的泪痕,水眸眼里的隐忍......贺南青从未如此着迷于这般感觉,细腻、磨人的叫他欲罢不能。 他瞇眼观察着女孩的表情,似发现了什么,忽地狠力一顶,茎顶戳在某个隐秘的点上,未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顾溪韵没忍住哭叫出声,源源汁水驀地喷溅而出--她洩了。 顾溪韵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抽抽嗒嗒、语不成调的骂他:「你、你这...王八蛋...呜...」 贺南青见她这副样子只觉无奈,指腹抹去那滚落的泪,他不无好笑的道:「自己舒服了倒骂起我来了。」 「谁、谁舒服了...我、我有叫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吗?!」顾溪韵的声音哭的都透着丝沙哑,她抽泣着又骂。 「是是,我的错。」贺南青没忍住,笑出了声,身下又回復规律、有力的撞击,把顾溪韵接下来骂他的话全撞得支离破碎,然后他撞进最深处的口子,茎顶堵在那,射出成片的白浊。 肉棒从小穴中褪出,黏腻、带着腥味的浊白液体自仍抽颤着的蜜穴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匯成小滩的淫渍,贺南青的肉棒却仍挺立着,他翻转过顾溪韵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就从后面挤入仍未合拢的肉穴口,立刻充盈了窄热的淫穴,小穴充血饱胀,里头湿黏、软热,未完全褪去的慾望又尽数回流,甚至更加兇猛的淹没了她--坚实硬挺的肉棒在她的幽祕处抽弄,汁水滋润了棒身,流得越加汹涌而不受控,贺南青发了狠似的插弄着她,每一次抽出插入穴中嫩肉总跟着外翻,随着棒身与穴肉的用力挤压,成片蜜水爆溅而出,交合处湿腻不堪,毛发湿黏纠结,浅淡的腥甜的气息混在空气中,充斥着糜烂与浑厚慾色。 贺南青精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背脊,一手绕过她的后背揉捏、把玩她胸前白嫩丰腴的软肉,一手抚上私密处那充血的花蒂,轻捏揉搓,顾溪韵几近崩溃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你够了没!...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抽泣着,身子一颤一颤的。 贺南清抓着她的上衣就扯下,低首吻上她白皙、光裸的背,唇紧贴着那滑腻的肌肤,辗转吸吮,他身下的撞击越发兇狠,噗哧的搅弄声不间断,淫液四溅,肉棒彷彿被绵绵汁水包裹,被湿热的软肉吸附盘裹,陷在了柔软香甜的桎梏里--再接着,随着柱头顶着子宫口喷射而出的慾望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跟饱足感。 肉棒仍撑着那抽颤不已的蜜穴,白浊液体自棒身与穴口交接的缝隙中溢出、滴落,一同匯入地上那已然乾涸的渍滩。 顾溪韵泣不成声,她趴在洗手台上,手用力抓着台子边缘,浑身泛着情慾的潮红,点点青紫遍佈白皙胴体,男人的慾望仍停留在她体内,似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他压着她娇小单薄的身躯,两手环着她纤瘦的腰紧梏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贺南青嗓音沉哑,低低的在她耳边诱哄:「乖一点,跟了我,不管是你母亲的医药费,还是你以后在这圈子里的资源,全都不用烦恼。」 顾溪韵边抽着泣边嘶哑着声音回他不要,又骂了他几句。 贺南青又笑出了声,咬上她的耳垂,「不听话的小骗子。」 醇厚的嗓音带着些勾人意味,尾音缠绵而腻人。 --你才骗子,你全家都骗子! 顾溪韵打着哭嗝,恶狠狠想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