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无邪的脸。” 他眼眶又湿又红,寒光乍泄,绝望到失去理智,低头咬她肩膀,齿间用力。 她疼得哭出声来,他口腔里灌满血腥味,整个人莫名亢奋起来,猛地拔出深埋蜜穴的手,一把扛起她扔到沙发上。 “阿——” 回弹起被他翻过身,摆成标准的跪姿,上半身塌陷进沙发,屁股高高翘起。 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控住她两手摁在腰后,不费吹灰之力扒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 “不要...我害怕...” 她惊吓过度,全身都在抖。 内裤揪成团塞进她嘴里,她闷声“呜咽”,再也发不出丁点声音。 侧脸贴着冰冷的沙发上下摩擦,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席卷全身。 汹涌的泪水顺着眼角滴滴滑落,越流越多,很快打湿整张小脸。 她明白自己撒谎不对,可她并不是他口中不知廉耻的女人,一面欺骗他一面和别人暧昧。 她知道他对陆老师有敌意,知道他是个没安全感的醋坛子,她不想让他误会,她也愿意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样随意判她死刑?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圣诞节,她比谁都要期待,她甚至连表白的话都想好了。 可是,千里迢迢带回来的苹果砸坏了,她想和他分享的,现在看来,再也没有机会了。 * 周霁川脑子里混浊一片,压不住的躁意快把自己点燃了。 他想到傻乎乎准备惊喜的自己,还有撒谎去和其他男人约会的她。 他真蠢。 无药可救的蠢。 内裤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指尖轻轻抚过,眸色一点点加深。 她在别人身下承欢时,也会这么敏感吗? 她会用猫叫一样的声音求别人轻点,会在高潮时抖成筛子,会用手帮他解决时,脸红红地说“太大了”吗? 周霁川深深阖上眼。 他真的要疯了。 他嫉妒得恨不得杀死自己,没有呼吸,就没有痛苦。 * 屋外的雪又下大了,雪后的世界银装素裹。 屋里没开暖气,两人仿佛在冰窖中疯狂纠缠,心都是冷的。 周霁川不断深呼吸,控制不住灭顶的狂躁,阴翳的眸光扫过她上翘的白臀,手指顺着股沟下滑,撩拨汁液泛滥的穴口,黏糊水声在夜晚格外明晰。 上身的白衬衣一丝不苟,少年气纯净明朗,他抽出腰带用力绑住她的手,拉下裤链,硬挺的肉韧抵着细腻的臀肉上下滑动,浅浅戳过洞口,她身体记忆立马复苏,重重颤了几下。 “想要了?” 周霁川挑眉,问话轻蔑刺耳,“他喂不饱,还得我亲自来,对吗?” 她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流干了。 “如果我的圣诞礼物被别人拆开...” 少年嗓音空灵,仿佛身处异世界,“我会把它一点点撕坏,丢进垃圾桶里掩埋。” 他阴柔地笑,两手掐死臀肉,猛地挺腰往里撞。 粗硕胀大的肉器破开水淋淋的花蜜,一路长驱直入,暴戾地顶到欲念尽头。 全吃进去了。 “...嗯!” 她脸色煞白,全身止不住哆嗦。 周霁川爽得大口粗喘,性器被紧致湿热的内壁吸得后腰发麻,柔嫩的小嘴饥渴多汁,卖力地蠕动,剧烈的快感涌来,他忍不住耸腰肏干,又快又狠。 “真的好紧。” 他沉声喟叹,抬手解开两颗衣扣,忽然耐心尽失,暴力撕扯开,小小的衣扣散落一地。 脱下的衬衣罩在她头上,用最纯洁的白,掩盖最淫乱的欲。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音。 周霁川正在兴头上,俯身下去,大手摸进衣服,内衣被扯烂,他粗暴地揉奶,恨不得抓爆的凶残。 小姑娘深陷地狱,疼到极致变得麻木,像是被人丢弃在路边的破布娃娃,被迫承受他满腹恨意的凌辱。 她身体已经裂开,伤口无法缝补。 她自以为的光明,原来全是黑暗。 谁来救救她? ———— 不知道怎么说,要不就直接be了吧,喵感觉救不回来了,或者川子捅自己两刀,不然喵子真的没法原谅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