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抽插,抽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两只睾丸囊袋暧昧地撞磨在两人交合处下方。 她伸出雪白的臂弯挡住眼睛,碧色的玉镯松松垮垮地落在腕骨上,映得那片凝脂一样的肌肤像镀上柔光。 “哥哥……不要……慢一点……求……求你。”浅浅地,有些喑哑的糯软嗓音,就像蒸笼里刚出炉,还冒着白色烟气的甜糕。 不够。 还是不够。 想把她玩坏,再装进身体里。 他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的上身慢慢地弯起到一个能承受的弧度,一只手抓在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雪白乳房上。长指指尖夹着那可爱的粉色乳珠轻拢慢捻。胯下却力气不减,撞得她所有哀求都变成呻吟和呜咽。发出沙哑低沉的嗓音,坏心眼地揶揄问:“是要慢一点……还是不要?告诉哥哥?” “慢……啊!快……快。我错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颠进风浪里,却热得快要融化成一片火海。 雪白的双腿从他的身上绵软无力地滑落。景成皇揽腰把陈朱整个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皮肉相贴的两个人,她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在那样契合的怀抱里时紧时缓地压在那结实的胸膛里。 雪白和麦色的肌肤相撞,强烈的肤色差从观感上就给人一种催情的作用。 陈朱抬起眉眼,目色碎成了琉璃亮片,闪闪熠熠,茫茫又迷蒙。伸出纤盈的双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渴望地将微张的红唇送上。 景成皇没有让她失望,口齿交缠,咬着那调皮的舌尖舔弄吸吮。宽厚而有些粗糙的掌心贴着皙白的小腿一路流连抚摩上前,最后捏在膝盖上往自己腰间搭去。 他的声音低得有一种温柔似锦的错觉,蛊惑得要将人溺毙:“陈朱,乖。腿夹紧我,快……” 于是,玉白无瑕的两条长腿仿佛化身妖曼的花蛇,怯怯地缠上他精瘦的腰间。 景成皇开始失控。 用藏在她身体里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在那花蕊深处的敏感点上,陈朱在一上一下的颠荡中越缠越紧。 慵倦的长发也随着动作起伏在秀巧菲薄的脊背上散落铺盖开来。 她仍旧紧紧抱着他,将他当成了这场情欲深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感受着男人埋首含住胸前的乳尖磨蹭轻咬,迷恋地一直轻声重复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怎么会这样,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很温柔多情,也无情得残忍。 因为,在这场性事中,他始终清醒地掌控着主导权。 他的身体是热的,连目光也被情欲烧得发烫。可那双深邃的眼睛,眸色深处那抹底色仿佛冒着寒气,冷静地审视着她陷入肉欲里,在堕落和理智之间拉扯。 陈朱始终只是咬着唇,哪怕贝齿落在娇嫩的唇色上忍得沁出血腥味,也只有一些欢愉难耐的细碎呻吟慢慢地自唇边流泻出来。 大喊大叫不是她的性格,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沉沦下去。在这稀烂的人生,只是卖身,不能卖命。 景成皇最后在她一句软得湿答答的“哥哥……”里缴了械。 翻来覆去好几次,坦诚相对的两个人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 陈朱弓着腰,四肢蜷缩在一起,如初生婴儿的姿势。曼妙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后显得更加剔透晶莹。 身上布满了景成皇射给她的精液,白浊黏腻。激情后留在皮肤上的暧昧痕迹也很明显。 可怜得就像被人怎么无情地蹂躏过似的。 景成皇的眸色黯了黯,喉结滚动。俯身过去,薄唇扫过她的眼睫和脸颊,像狩猎的兽,蠢蠢欲动。 长指落在陈朱光滑的脊背上流连忘返,沙哑的嗓子慵懒地轻声诱惑:“要不要再试一次?我们玩点新的姿势,让你骑……” 话一听陈朱毛都炸了,倦意没了一半。乌泱泱的眼珠子愣瞪着他。 跟他做爱很舒服,但陈朱已经没有力气了,自觉经不起折腾。 没想到又是这副傻大姐一样的表情逗笑了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