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力道往食道口匆匆捅了几下才退了出来。 陈朱刚得了喘息的机会,发麻的嘴巴还没合拢上,就被抓着往床里陷进去。 景成皇的身影裹覆上来,反客为主地压制。身子一弯,掐着沾了口津的粗紫鸡巴又杵到她嘴边,问道: “瞧瞧你,弄起来这么寒碜。有给你的小情人口过吗?” 陈朱僵住了,一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张着口更加卖力地去舔,舌头在冒出的龟头上缠绕打转。 两颗饱满的睾丸落到她颈边,又搔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揉。一只手落在半截没吃进去的柱身来回地撸。 骚得没边了。 “可不可以多给我五十万?我什么都做。”话讲得含糊,声音里有抚不开的愁绪和压抑。 胃口一步步被他有意为之地喂大。刚得了一套房子,还要五十万,贪得无厌。 她嘴里含着他的玩意儿,又在吸又在吞,此时听什么都像调了蜜。 景成皇双手掌着陈朱脑袋两侧,狠狠地按压在床上,丰衣足食地找准角度继续往下插。 她自己吃不进去这么深,景成皇却做得异常顺利。半张脸都埋进幽郁的毛发里。 陈朱痛苦的深喉,眼尾殷红,眼珠子不断冒着泪花。 “怎么都可以吗?”他俯在耳边轻声慢语的语气危险又勾人,“哥哥可不止是想口爆你哦……” 她喉咙艰涩,发不出半点声音,只默默地看。 那张明媚无害的脸,在勃起的性器映衬下轻易就激起蹂躏欲。 景成皇抽出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反剪过头顶。伸手往后探进裙里扯开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小腿处要掉不掉。 炽热得惊人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就像野兽终于擒住猎物。 “真乖……” 景成皇喉咙滚动,拔下她发间的玉簪,粗圆的那端,雕纹凹凸精致,含进薄唇里舔。 一边胯下不闲,幅度浅而有力,往她喉咙深处里撞。每一下,都听到陈朱涨红着脸难耐的娇哼。 “宝贝,再用力一点吸。这个都不适应的话……以后哥哥可不想再送你进医院。你的舌头很软……” 略带薄茧的指腹表扬地摸摸她的脸,拿着簪的长手往后伸,看也不看,精准地将润过他口津的玉簪直往下面那张小嘴里送。 他拿簪子插她。跟上面的小口比,玉簪清凉细巧,直插得簪体水淋淋。 “当真是美人如玉,你下面湿答答的。”景成皇勾着薄唇轻声骚她的耳朵。“50万的陈朱……你很棒。想一口吃掉,藏进身体里。” 陈朱梗着脖子,全身发麻。上半身动弹不得,双腿胡乱地蹬,一动又将那簪咬得更紧。 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掉在床边。两腿屈起,水缎的裙摆顺滑地落至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央处那支价值数十万的玉簪,正淫荡地插在深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她看到景成皇深邃的眼睛逐渐癫狂。 就在陈朱以为快要死在他胯下时,口中被那硕大的阴茎射出满满的精液。 景成皇抽了出来,大泡的白浊落在她的靥颊上。红艳艳的脸蛋衬着白花花流淌着的精液,整张脸都是色情而脆弱的狼狈。 陈朱猛烈咳嗽,胸腔起伏大口吸气,吃了一半,吐了一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景成皇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整个揽进怀抱里。半硬状态的性器隔着光滑的绸缎布料直顶在她小腹跳动。 他射得比平时早了许多,眼下还欲求不满。 景成皇解了她腰间的缎带,手指落在侧边的裙链拉开,瞬间把人剥得一干二净。 纤薄的脊背衬着漂亮的蝴蝶骨格外迷人。压着她进怀里,他埋首从肩窝处开始,力道很重,一直蜿蜒至颈间,还有眼角…… 又推她至床上,陈朱双手被高高束着,挤压得胸前乳肉高高耸起,雪山似的白嫩。两颗乳尖饱满鲜红的立着,诱他去含。 他抓着一揉,牙齿便上前厮磨的舔吮,直吃得陈朱哭腔绵长拖曳。声音清糯小蛇一样钻进景成皇耳朵里。 他心怀不轨,听什么都像勾引。 绵密地吻着一路往下,殷红的薄唇去埋她的阴穴。将湿漉漉的簪拨了出来,引得陈朱弓着细腰,长泻出一段呻吟。 陈朱的两腿被迫敞开,景成皇伸出长指去触那条细细的窄缝,淫水流得一片滑腻,沾得浅浅的毛发亮晶晶的。 陈朱扭过头,羞耻的咬着唇喘气忍耐,眼角眨出清澈的泪花。 不说好不说不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