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飘荡进景成皇的耳中: “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洛夫的《时间之伤》,他说众荷喧嚣,而你是最安静的一朵。” 景成皇俯首靠近来,呼吸几乎都落在陈朱的脸上。唇色似触非触地拂过她的唇瓣,语气有点意味深长。 “我只知道,金屋藏美人,要把她操得惊叫连连。” “……” 金主太流氓了。 陈朱不太能招架住,脸微红,两颊染上了绯色的粉云。只是默默地盯着他,粉唇微咬,不自觉地乱了心跳。 对方漆针似的眼眸藏着沉寂如渊的目色,似乎有什么跳跃着,澎湃汹涌。 就在她以为景成皇快不能自持,低首欲将吻的时候。 他却微笑着拉开了距离。 风度翩翩地往前走两步,扭头继续悠闲地欣赏眼前微风吹荡碧波莲的荷湖风光。 陈朱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站在身后看着那颀高的背影,懊恼地锤一下脑袋,真是……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 到了晚上,景成皇将美人脱得衣衫俱净,然后狠狠压在金屋卧室里的落地窗前使坏。 面对着窗外世界的漫天星光,他将陈朱操弄得娇喘淋漓。一边问: “众荷喧嚣……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宝贝?” 陈朱两只手胡乱压在玻璃窗上,随着身后硕长的粗肉棒狠进狠出的速度瘫软无力地滑落,留下潮湿的印子。 底下被插得淫水四溅,滴到光亮的瓷砖积了一滩淫荡的水渍。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边嗯啊地咬着唇呻吟,屁股却下意识地撅得高高,方便他操。 “为什么道歉?”金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有些冷硬。 “哈啊……因为……因为……”陈朱说不下去,因为这是藏在心底最隐蔽的秘密。她赌金主不知道。 “看来变坏了。”景成皇没等到答案,猛地将硬得滚烫的性器抽了出来。 留下一片巨大的空虚给她。 陈朱的身躯从玻璃墙上滑了下来,脑袋抵着墙壁,双手环在胸前挡住白花花的一双奶子。 可怜兮兮地蜷缩着独自忍耐消化。 眼前的鸡巴贴着景成皇骨节分明的手指前后的撸动,马眼还挂着一丝从她体内带出的淫液,亮晶晶的。 这一切在此刻的陈朱看来都格外渴望,诱发着阴穴的空虚疯长。 这种感觉她害怕极了,粉唇燥渴地抿了抿做出吞咽的动作,闭上眼睛不去看。 景成皇却将人扯到脚下,扯着她的头发将脸放至眼前。 咬着陈朱的嘴巴狠狠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快顶进她喉咙里。牙齿含住粉唇又吃又咬,暴力异常。 陈朱快要窒息,不知道她推不开还是不想推。 正吻得激烈,景成皇随手拿起一罐条形的润肤露,直接塞进冒着淫水的媚穴里。 陈朱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一声叫,羞耻地夹紧双腿,下意识地拒绝这冷冰冰的异物。 他手没放,捏着末端又插进去一大半。俯首唇色魅然地去吃她的耳朵,醇质的声音温柔得坠出寒冰。 “不乖。惩罚你吃这个。” 金主放纵了几天后,似乎又要失踪了。 也不能这么讲,是国内国外满天飞,这次出差的时间间隔还有那么点长。 陈朱没什么反应,相反还挺高兴,金主不在不就等于放长假,工资照拿吗? 然而金主好像不是这么想。 临走前,他在卧室里对着正衣镜穿上白色衬衣,再扣袖扣时,又做回金玉其外的衣冠禽兽。 当时陈朱咬着根棒棒糖坐在客厅的玻璃桌上查阅文献资料,抬头看他出来,秉着服务周到的心态站在门口送一送。 送完自己好回学校。 没想到,景成皇跟她约法三章,提前打预防针,告诉她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听得陈朱一愣一愣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