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首,躲开他灼热的目光。终究还是伸手关了桌角的台灯。 太难为情了。抬起臂弯,捂住自己那些浪荡的喘吟。 景成皇呼吸加重,鸡巴从松开的西裤里跳出来。他按住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吻陈朱的耳朵。 声线像夜里海潮里沙沙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吟:“宝贝,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真是个坏人。 到这种份上还问好不好,就是要逗她。偏偏又蛊惑人心似的款款柔情。 哪怕戴了套都能清楚感受到那粗紫的龟头抵在两片嫩肉缝间,挤进来时的抖动和滚烫。 长臂落在她身体两侧将人围困住。景成皇的眼底漫着欲壑难填的红色,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才开始刺向进入,撑开的小穴就强烈收缩绞磨着,不断有淫液溢出,沿着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滴落到桌子上,艰难地吞着他的物件。 他耐着性子不想弄疼她,就是吃不进去。 景成皇无奈地往她额头轻轻地一吻,声音都是滚烫沙哑的:“才几天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流那么多水还这么紧……” 陈朱知道他忍得厉害,只能尽量地两腿再敞开些,好让肌肉拉扯下开放点,容纳他。 可是就这一点进入,就让她兴奋得眼角潮红。理智和欢愉、充实和空虚交杂着,连嗓音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啊……哈……哥哥,想哥哥。” “是想哥哥……还是哥哥这个?” 他突然就将那根吓人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一半,让她一下子有灭顶的感觉。 陈朱确实不理智了,矜持也不要。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颈脖,狠了一把心直接将自己往他身上送。 被插入贯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片阴唇被撑成薄薄的O型,强烈的快感面前,尺寸不适的痛意简直不值一提。水光滢滢的眼眸开始有些朦胧涣散。 “快些,想哥哥……好想好想,只想让哥哥上……” 他握紧她的腰肢,终于重重地插入。整个埋进去顶到底,又快速地退出,再利落地杵入。狂暴地,侵占地,猛兽出笼一般凶狠。 抽插的速度快得让她如同被浪潮翻腾着,不断拍打。 那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尽情肆虐,连续肏了百余下,摩擦得她皮肉生疼,全身发麻地泛着鸡皮疙瘩,爽到快有窒息的感觉。 一波欢愉还没落下,另一波高潮又开始袭卷,密集地在她身体里敲打着。 陈朱话都喊不出了。景成皇干脆脱掉她的毛衣和胸罩,结实的胸膛压进一片裸着的温香软玉里。又狠狠地吸她的嘴巴,不能求饶,不能逃离,就像被强奸一样。 书桌的纸张文间在混乱中都落了满地地,还有些直接压在她身下。 陈朱被插得眼角亮晶晶的润着水潮,一双手胡乱地放,扫到了桌角的手机。 没想到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震动着喧嚣。 陈朱吓了一跳,一激灵扫飞落地,没想到划到了接听键。 她急忙伸手推拒,软绵绵捶打他的胸膛,一边急促地喊暂停:“手手手机……嗯……啊!” 景成皇哑声,惩罚式的咬她一口:“这种时候要怎么停?” 能停下来才有鬼,自制力是什么?能吃吗? 他抓着胸前柔软娇嫩的乳肉狠狠地揉,雪白诱人的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一双幽深的眼睛像藏了雷霆万钧的力量,陷进情欲漩涡里,整个人比之以往还要妖冶三分。 俯首从颈间一路到下巴,探着殷红的舌头轻轻的舔。一边轻声细语地,就像在说悄悄话。 “宝贝,你里面吸得我好紧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说着,加快速度,骑在她身上驰骋,粗鸡巴狠狠往里撞,直把她撞成汁液化在自己怀里。 陈朱被激得连声大叫,紧紧抓着他的身体。身体舒展着,脑子热得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剩本能反应,湿答答地一声声“哥哥”,“陈朱快不行了……慢、慢些,要坏了……呜……”” 电话那边:“……” 没错,受伤的又是我们的罗聿之同志。 陈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操得眼眶发红,嗓音软糯,黏黏糊糊地啜泣与喊叫,一声声“哥哥”,如流水般自轻启的唇淌出来,透过手机传出去。 几秒静默后,来自可能并无人理睬的,单身狗的爆发: “你他妈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