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点酒,低落中带着点单纯,傻气中又实在可爱得过分。完美地让景成皇自爆的同时还能引起她的愧疚。 老实人还在为赚着钱的同时还把金主当替身这种不道德行为而痛哭流涕。最重要的是,原来金主早就知道了,瞬间让小姑娘充满了罪恶感地自我鞭挞中以求原谅。 心机狗已经压着她,情深款款,声情并茂地以受害者的身份要肉偿…… 所以说,社会真的险恶。景成皇一直坚信陈朱的出现是来给他弘扬真善美的。他对弘扬精神不感兴趣,对人却十分受用。 一点一点地吻去挂在她脸颊上的泪珠,越吻越觉得喉咙口发干,直到落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吮尝解渴。舌尖卷过,温热的口腔里甜酒的味道混着她的气息,简直诱人,连呼吸都有微醺的感觉。 他抓过陈朱的两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指尖已经娴熟地探进她的羊毛长裙里访寻领地。 滚烫的热吻落在她颈侧,舌头湿软灵活地在白皙的肌肤上蜿蜒。掌心抚摩着,从膝盖一路往上到大腿根。 陈朱的腰窈窕而软,对上那水光泛泛的瞳眸,哪里都带着懵懂的风情,简直越夜越美丽。 他收回之前的话,感谢Scarlett。 拥窄的空间里,景成皇将两个人都调到合适的位置。他让陈朱抓紧侧门上的手环,然后捞起两条玉腿敞开贴在腰侧,将自己契合进去。 陈朱不合时宜地吸吸鼻子,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宽领的毛衣已经滑落到一边,露着半个雪肩,哑声说热。 他摸索着调低了暖气,回头时缠绵的吻。 陈朱一边承受着猛烈的抽插,连人带车都在摇晃,汗珠从鬓间滚滚地落,握在手环上的手骨都是扭曲的收紧。 夜色下,路灯都是迷蒙的。偶尔依旧有车飞驰而过。风里传来烟花噼啪嘣的声响,路边的跑车在摇晃,影子投射在地上也迷迷滂滂。 车内是细微的交语,人也在颠荡,肉体交缠的影子隔着摇晃的车窗暧昧而模糊。 有绵糯娇娇的女声响起,带着南方口音特有的软腻。 “你……嗯……啊……原谅我了吗?” 景成皇俯首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滚烫得发亮。手捧着两瓣雪白臀肉,抓出青紫的印,送往自己胯下狠狠、高速的深撞,骇人的粗紫鸡巴一分一寸地顶开子宫口的媚肉,往敏感处戳。 “把陈朱操烂,好不好?” 陈朱登时深咬着粉唇,呼哧地呼出潮热的气息,双腿缠着扭着挂在他腰上。 硕大的物件嵌在穴口处,露着紫亮粗硕的一截在外,没有完全进去,里头却将那个羞涩湿润的小洞撑得圆鼓鼓似快撕裂。 “哥哥……”她的声音都似窒在喉咙里,没有说下去。 景成皇又用手拨开两片软肉,指腹捻那颗粉肿潮热的肉核,一手却藏在她的毛衣下推起胸罩,拉扯着雪白浑圆的乳肉,夹她敏感的奶头。 陈朱低泣起来,可怜巴巴的,皱着一张清丽的小脸。 他要掌控她,掌控她的一切。巨大的性器埋在身体内狠狠顶撞,交合处啪啪,胯下已经整根插进去,野蛮的贯穿,直撞得她耻骨发红,小穴被阳具搅得粘糊糊一片。 陈朱激昂地仰起头,手已经从环上松了下来,手指深深地抓进他的头发里,胡乱地吻向他,在狭窄的空间里酥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快化在他身上。 肉棒不断地往小穴排斥收紧的嫩肉里深入,狂放的冲刺。 “哥……哥哥原谅陈……”她的声线摇摇晃晃,急的时候会变成糯糯的平舌音。 轻轻的、柔软的,怎么让人不爱? 景成皇一口便含住她的小尖下巴,吮着吃着,舌头直扫到她发红的眼尾。磁沉的嗓音仿佛有意学她家乡的方言,曼曼地也嚼出吴侬软语。 “那……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呀?”M.feNGyE-ZN.COm